“珊珊,我已經離職了啊,還能幫你做甚麼?”蘇永明趁機將稱呼換成珊珊。
倒是這個叫蘇永明的小子……一臉的有恃無恐,眼睛裡冇有半點害怕。這類人,要麼是神經大條,要麼是自恃有本領。不管是哪一種,真要謹慎應對了,千萬彆臨到退休了暗溝裡翻船。
然後狼哥從口袋裡取出蘇永明那支陳舊的達米手機,扔到床上,退開幾步,仍然用槍指著蘇永明的頭:“快點,彆說太多。”
“睡懶覺。”
“我睡覺一貫很沉。老兄是籌算找我借點錢花?”
“曉得了。”
狼哥查抄了一下,確認蘇永明冇法擺脫,又看看四周冇甚麼利器,這才分開。
他想坐起來,卻發明本身的雙手被綁在背後,腳上也綁了條手指粗的麻繩,平躺在一張冇有墊被的破床上。他試著掙紮了一下,陳舊的床板收回咯吱咯吱的聲音,倒是冇法掙開。
“吱呀”一聲,破襤褸爛的木門被推開,一個黑衣黑褲的中年人走出去,臉上有著被燙傷的疤痕,眼神陰鷙。
一個黑衣人答道:“他已經到手了,頓時來和我們彙合。”
“我懂。”
或許說小蟊賊並不精確,他瞥了瞥黑衣人腰間閃閃發亮的伯萊塔92式手槍。淺顯小蟊賊可搞不到如許的設備。
咦,我為甚麼要說“又”字。
“冇題目。”蘇永明背過身去,狼哥持續用鋼索將他的手反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