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放你一馬,不過......我和義虎哥哥來你這做客,你歡不歡迎啊?”
太上的申字木頭臉皺的更短長了,忙伸左手召來金晃晃的扁拐拄著,右手按著鬍子,開口道;“你哥哥研討六合竄改之道,沉浸此中,不能自拔,我亦無能為力。不過他資質聰慧,悟得真諦,指日可待,莫要急,莫要急。”喘了口氣,又道;“小姑奶奶,我這把老骨頭可禁不住你折騰,快放手,快放手。”
俄然軟玉入懷,隻見女媧醉眼昏黃的粘在了義虎身上,吐著酒香道;“義虎哥哥,發甚麼愣?今後姐姐罩著你,這崑崙山但是我的地盤哦!抱我出來吧!人家走不動了。”
義虎不由托了托女媧,輕撫玉背,安撫道;“你伏羲哥哥不是快醒了嘛,今後你就有兩個哥哥陪你了,莫悲傷,我陪你,安啦!我給你講個《我的大佬紅拂女》的故事吧:話說大唐初年,有一個姿貌瑰偉的奇男人,名叫李靖。他有一個結嫡老婆,名叫張出塵。這個張出塵彆名紅拂女,乃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絕代才子,亦是一個慧眼識豪傑的奇女子。她初識李靖的時候,李靖還是一個毛頭小夥子,一日......”
就如許,義虎在一場“鬨劇”中熟諳了“誠懇木頭”,跟著三清做客“三清觀”。
女媧眯著新月道;“你前次也是這麼說的,指日是哪日啊?嗯?”
原始雙目一凝,正要發言,不想女媧咯咯一樂道;“實木頭,彆瞪眼了,一天到晚“成何體統”掛在嘴邊,酸死了。”
接著頓了一頓,又從摺扇中謹慎翼翼的取出三個萬年五行靈石脂做成的玉盒,將三盒連同十個刻字玉盒托到通天身前道;“還望道友收下,不然我心難安!”
申字木頭臉的太上行禮道;“道友有禮了。”
然後調了一個舒暢的姿式掛好,不想冇待一會又嗚嗚的哭了,梨花帶雨的哽咽道;“義虎哥哥,多陪陪人家好不好,你曉得嘛,本來哥哥溫文爾雅,對我心疼有加,陪我玩鬨,給我講禮樹行,洞明世事百態,練達萬物之情。可自從與這三個木頭論道後,就越來越不睬我了,五百年前更是因為誠懇木頭的話,而入了迷。嗚嗚,給我講故事,我要聽故事嘛......”
義虎看著呈品字形湊在一塊的三張木頭臉,咂舌不已,待通天話落,抱拳道;“道友有禮了!”
接著輕聲對義虎笑道;“嘻嘻,我之前敲通木頭的時候偷偷下了一種藥粉,無毒有趣,恰好對那實木頭有效,隻要他離近了訓通木頭就會著了我的道,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