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千乘見他這副模樣，撇了撇嘴：“如何不憋死你？”

秦良玉覺得定然是馬千乘對楊啟文使了甚麼伎倆才使得他口風轉的如此之快，但楊啟文既然這麼說了，想必他對對於重慶衛中的一做事件約莫還是不足力的，秦良玉便也不急著歸去了。

肖穹見馬千乘不再詰問他幕後主使是何人，立時鬆了口氣，奉迎問：“公子，那您要裝聾作啞到甚麼時候？”問完又感覺這話聽起來有些奇特，但詳細是那裡奇特，他又說不上來。

海龍囤始建於唐朝，可謂是汗青悠長，在楊應龍還未繼位之前，他的先人早已將海龍囤好生補葺了一番，拋開土城、月城、堆棧、水牢等修建不說，囤前設銅柱、鐵柱、飛龍、飛鳳、朝天、萬安等九關，這各關之間另有護牆相連，一眼望去，山勢非常浩大。

張石雖年長馬千乘，但打內心敬他是條錚錚的男人，是以舉手投足天然帶著恭敬。

盈伯將蓑衣脫下，擦了擦手背上的汗水：“我也是路過此處，想著好久未見你，便來瞧一瞧。”他顧自坐在椅子上：“之前你鼓勵張時照教唆葉蘭夢與楊應龍的事做的不錯，眼下葉蘭夢對楊應龍但是恨之入骨，恨不能將其抽筋剝骨。”

肖穹的一陣輕咳聲將馬千乘從深思中拉回，他拍了鼓掌上的浮灰：“你同我去一趟海龍囤。”

秦良玉之前倒也想過那些人的身份，隻是見馬千乘始終是一副老衲入定的模樣，彷彿並未將那事放在內心，顧忌到貳心中暗影尚在，便也未與他提及過這事，此時再聽盈伯提起，又想到馬千乘對楊應龍的那份交誼，頓時有些替馬千乘不平起來。

秦良玉並未多問，點頭後道：“一起吃點。”

秦良玉凡是都是將手旁的東西藏好，再一臉嚴厲的對小二道：“我與弟弟自小相依為命，我娘懷他時冇吃過甚麼好東西，是以他出世時便是耳不能聽口不能語，唔，厥後他再大些時，發明心智也不如何太全，前些日子跑丟了，我前來尋他，路過貴寶地，還望各位賞口飯吃。”

秦良玉不比馬千乘，有楊應龍在背後撐腰，重慶衛中的事情積累了很多，楊啟文日日來信相催，字裡行間話語好不慘痛，眼上馬千乘的症狀毫無轉機，秦良玉雖是擔憂他，但也不便多做逗留，思來想去，隻得去同楊應龍告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