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應龍聞言狠狠將筷子拍在桌上:“自他任總督以來,我忍他的處所還少麼?這稅一年比一年高,若他再如此下去,這官我也不消做了,直接去他府上打雜好了。”
那些人聞言,麵色頓時轉成鍋底色,一人更是受不住這欺侮,當下便要同馬千乘拚個你死我活。
“莫衝要動。”馬千乘穩穩抓住那人橫空掃下的鞭子,略一使力,便見那人從馬背上栽了下來,滾了幾滾,被馬千乘胯下之馬一蹄踩住,這纔算停止了翻滾,隻是方纔滾的過分狠惡,腦袋七葷八素的另有些不復甦。
馬千乘坐在馬背上,轉眼已跑出十數裡,見身先人仍然窮追不捨,當下不高興了,一勒馬繩,控馬在原地轉了一圈,不滿的瞧著將他團團圍住的人:“你們追夠了麼?我已成心中人,且不好男色,你們如許做,當真是讓我頭痛了些。”
“莫要管我,殺了他!”
馬千乘所說非假,他之前也覺楊應龍對秦邦翰的態度有些蹊蹺,為製止秦邦翰在他看不見的處所蒙受甚麼非人對待,馬千乘乾脆與楊應龍挑明他身上之前所受的傷還未好利索,因彼時也是秦邦翰為他瞧病,他非常信得過,是以既然兩人同在楊府,那便讓秦邦翰住在他的屋子好了,如此也便利。
這些人夜間行路,且練習有素,一瞧便知是有構造的人,再一想到前段日子一向銷聲匿跡的山賊剋日有崛起之勢,馬千乘不由將兩夥人串連起來。
“我們?我們是徹夜要你命之人。”那人說罷也不再囉嗦,直接抽出腰間佩刀,對世人道:“上!”
馬千乘並未推測手中之人是如此的有骨氣,聽他言罷,當下扭斷了他的脖子,但見那人身子一軟,緩緩倒在地上,馬千乘瞧了一眼身前世人,滿麵無辜:“你們也聽到了,是他說莫要管他,我也是替你們處理了一件毒手事,他若活著,想必你們便活不成了,但是話說返來,我已經好久未曾見過如此將存亡置之度外的高人了。”
秦良玉早已風俗馬千乘這張無恥的嘴臉,倒也冇甚麼太大反應,隻安靜問道:“你要做大還是做小?”
馬千乘從馬背上跳開,眨眼便落在了幾步開外:“你們真打啊?”說話間見刀光寒凜,雙眉一斂:“你們的主子是何人?本日如果交代了,小爺便饒你們一命如何?”
那些人未幾話,隻一心朝馬千乘身上揮刀,馬千乘躲閃自如,一記空翻躲過致命一擊,雙手順勢撐在地上,一雙筆挺苗條的腿夾上一人脖頸,將其從頓時拉下,而後鉗住那人咽喉,以他為人牆,笑眯眯站在世人對峙處:“真是不美意義,隨便一抓便將你們的老邁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