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玉收回視野，也分歧他廢話，開門見山問：“他呢？”

草叢半晌未傳來任何響動，曹皋見狀大笑幾聲，跟著道：“是啊，嚴知州，你倒是出來評評理。”

曹皋見到秦良玉時，眉眼俱是笑意，言語輕浮：“呦，這不是我們大名鼎鼎的武德將軍嘛。”

未到子時，秦良玉便已到了坪頭山。嚴武岡等人比她到的還早一些，個個神采閃動，杵在半人高的草叢中，彷彿一個個稻草人。

秦良玉冷覷著他：“前提。”像曹皋此類厚顏無恥之人，秦良玉並未希冀他是來積善性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