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聞高論,洗耳恭聽。”
姚天材伸頭一看,白銀五千兩!隨禮的錢。
趙青龍從懷裡拽出一張銀票,放桌上一放。
“哎呦,老弟,你還真會拽詞呐。方纔我說,豪傑愛豪傑,我久聞大名,早想見見你。彆的,你得了一名大胖丫頭,我哪能不來慶祝呢?”
世人矢口反對。
對於這類場麵,姚天材固然冇經曆過,但麵子話該說還是會說的,該有的禮節還是要有的。
“康當家,您明天如何這麼得暇,台端金身光臨舍間,真是三生有幸。”
內心防備,大要上該如何熱忱還是如何熱忱。
再今後,都是淺顯的保鑣,揹著都是西洋的快槍。
姚天材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是呀,是誰呢?”
聽到這個動靜,姚天材的臉刷就變了。
提起康元基,晉察冀地區無人不知,已經生長為不成小覷的一股力量,乃至在某些地區,竟然能和日軍、中心軍和八路軍分庭抗禮。
姚天材低頭看看桌上銀票,臉上微微一笑,冇有伸手拿。
“營長,這事不太對勁。這康元基不是普通人,部下兵強馬壯,傳聞背後是沙俄支撐,總之我們好生接待,千萬不能獲咎。”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康元基把酒杯放下了。
姚天材畢恭畢敬,衣躬到地。
康元基大手一揮,隨禮!
“哈哈哈!老弟,我此次來到黑風寨能夠和你見一麵,非常歡暢呐。不過呐,我是個直性子,內心有甚麼就說甚麼,接下來的話,你能夠不愛聽,但你情願聽嗎?”
康元基與姚天材從未打過交道,無緣無端如何會直接到黑風寨來?
“我明白,籌辦驅逐!”
其他的保鑣在配房,正房屋裡讓進康元基和四大炮手,姚天材的身邊帶著孫大刀、魯為、封江、王承柱,端茶倒水在這接待。
“留步,各位請上馬!”
“姚營長是吧,久仰久仰,我是趙青龍。傳聞您比來喜得令媛,我們特來道賀,我們大當家康元基不遠百裡前來慶祝,我來給您先容一下。”
“康當家的,您猜錯了,我不曉得這些事,我如何敢乾呢?誰乾的,我也不清楚。”
姚天材把前來慶祝的親朋老友都打發走,把獨立營的營部清算得乾清乾淨,張燈結綵。
趙青龍緊走兩步,熱忱地拉住姚天材的手。
顛末簡樸的先容,姚天材和康元基正式熟諳了。
姚天材坐鄙人垂手,規端方矩。
“不敢當!此地並非發言之所,裡邊請!接過馬匹!”
姚天材固然內心有些打鼓,但大要仍然風平浪靜。比及馬隊到了近前,姚天材把手一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