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不消往下說了,這我就非常承情了。”
獨立營的兵士們摩拳擦掌,拿刀動槍,恨不能長出翅膀飛到安然縣,把姚天材救出來。
“嘶……哎呦我滴媽。”
當然,姚天材那腦筋想這點事還不跟玩似的,看到張景勝欲言又止的模樣,心中已然明白得差未幾。
魯為從張景勝這裡套完了話,分開了安然縣。
粗心就是但願姚天材能夠擔待本身,權柄所限,冇有彆的本事。
“你們乾甚麼?起鬨啊?安然縣那是有鬼子和皇協軍駐紮的處所。就我們這些人,直接去打安然縣,那就是送命,都誠懇聽著。”
就如許,姚天材在大牢裡,每天一日三餐有專人給送,雞鴨魚肉、山珍海味,每天換著花腔地做。
魯為把兩把手槍,往桌子一拍,先做了自我先容。
魯為一聽,張景勝說的的確是肺腑之言,不能能人所難了。
這一天,牢門一響,張景勝又來了。
當然不是。
……
“我,我,我但是好人呐。這位魯連長,既然你半夜到了我家,有甚麼要求你固然提,我必然儘力去做。”
一下子,營裡就炸了鍋。
何吉把眼睛一瞪。
張景勝好懸冇從凳子上出溜到地上,腦袋晃得像撥浪鼓似的。
最後,魯為和何吉籌議,讓何吉留守獨立營持續想體例,本身籌辦去一趟安然縣,不管如何想體例把營長救出來,起碼彆讓他遭罪。
被何吉這麼一訓,世人一看冇體例了,一個個抱著腦袋蹲在地上,獨立營的主心骨冇了。
“魯連長,姚營長這案件太大了,很快公文就批返來,就得掉腦袋呀。”
“好吧,你也彆說難,也彆說不難。我們要想方設法救人,我隻要求你一件事。看在你寄父的份上,你對姚天材要好好照顧,起碼吃喝住方麵要過得去,彆讓他享福,這你能辦到嗎?”
“唉,我隻是儘一點情麵,勸說姚營長,彆上火,公文冇返來之前,該吃吃該喝喝。您需求甚麼東西,儘管叮嚀牢頭就行。彆的,您家裡有甚麼不放心的嗎?有話你和我說,我包管把口信帶到。”
“我是八路軍129師386旅新1團獨立營保鑣連長魯為,是姚營長的貼身保鑣員。實不相瞞,獨立營的弟兄傳聞營長在安然城受困,一個個眼睛都紅了,現在正在集結人馬,要炮轟安然縣,劫牢反獄。見到鬼子、二鬼子、另有些差人局的嘍囉,我們是一個不剩。當然,你張隊長不算在內。”
張景勝滿臉陪笑,可內心卻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