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能啊,恩公,我曉得!”
隻要掛個匪字,那一個個都是逃亡徒啊,誰敢惹啊?有的都嚇尿褲子了。
“大抵你們有人曉得,這‘鞏禿子’是個甚麼人,他是無惡不作歹貫充斥,橫行鄉裡欺男霸女。這些咱都不說,他交了個好朋友叫竇正陽,是西莊的,有熟諳的冇有。這個新娘就是竇正陽的媳婦卓書蘭,她是有夫之婦,另有兩個孩子一個叫大華子、一個叫二華子。”
“各位三老四少,我不是人呐,方纔這位豪傑爺爺說的一點都不假,我這半輩子冇乾過功德,我是死不足辜。蒙這位豪傑爺爺指導迷津當頭一棒,我才曉得我本身是如何回事,從今今後,我要洗心革麵重新做人,但願大師能監督我。我現在就要有實際的表示。”
“鄉親們,大師不要怕!跟你們各位毫無乾係,明天我來,就是懲辦這個鞏元奎‘鞏禿子’,一不搶二不奪,不為金不為銀,就是為了出這口氣!”
“能!能啊!現在就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