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封信改完了拿返來,真是天衣無縫,一點弊端也看不出來。
姚天材把假信仍然放進拉遠的信封,交給馬氏弟兄。
馬氏弟兄從頓時跳了下來,看著五官神采,就曉得有喪事,冇等姚天材問,哥倆先開口說話。
“太好了,多謝二位!這麼說這第一步我們是達到目標了。”
臨行之時,胡老德把兩人送出黑風寨,拉住二人的手。
大師一聽,紛繁點頭同意。
“見著了,把信給他了。”
就連馬氏弟兄也交口獎飾,冇想到獨立營裡這麼多能人巧匠。
“姚營長,如何樣,明白冇?李光遠部下將近三千人,馮磁部下人也很多,如果兩邊一起圍攻黑風寨,你有通天的本領,也架不住這麼多人。這是一場災害,但願你早作防備。”
“二位啊,我太感激你們了,萬語千言難以表達我的感激,乾係著我們獨立營的儲存,你們送的這封信太貴重了,這是拯救啊。但是二位恕我直言,這麼首要的諜報,你們為甚麼要給我呢?”
馬氏弟兄微微一笑,馬天從懷裡取出一個信封,遞到了姚天材麵前。
馬氏弟兄長歎一聲。
(馬氏弟兄是好人,這一點冇題目。這馮磁但是隻狐狸啊,這小子能上套嗎?能不能看出馬腳?這個王八蛋,太壞了。如果不把他給肅除,那麼獨立營的存在也冇有了意義。)
姚天材揣摩著:
“誰的信?”
一旁的何吉微微一笑。
姚天材大步流星,直接來到黑風寨的廟門。
等啊等,盼啊盼,馬氏弟兄終究返來了。
馬氏弟兄這才說話。
“營長,冇說的,交給我們吧。事不宜遲,我們就不擔擱了,現在就解纜解纜。”
本來馮磁給李光遠寫了封信,但願他能出兵,兩路包抄黑風寨,因為事關嚴峻,要好好坐在一塊籌議籌議,定幸虧呂山財神廟四月十八閒談,就是這麼一件事。
這三天,他睡了也冇有三個小時的覺。
真就遵循何吉說的,杜老涓滴冇有躊躇,很快仿照筆跡,重新寫了一封信,把時候改成四月初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