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哥哥給麵子,飯菜都做好了,酒也燙得了,我們進屋就吃喝。裡邊請,裡邊請……”
早晨七點半,周氏兄弟帶著十個保鑣,騎著馬來了。
彆的不說,比來他發了一筆橫財,一個子都冇給我們,全都裝進他的口袋,如許的大哥如何能讓我們心甘甘心腸跟著?我們哥倆就是要投奔姚營長,我也勸兩位一句,趁此機遇,不如棄暗投明。”
“哎呀!好小子,你們倆太不仗義了,這事叨教過我們大當家的冇?”
姚天材再次謝過杜老先生,為了防備萬一,動員這老兩口頓時套車轉移到黑風寨。
“哪去?”
很快,在青鬆寺院的大殿裡籌辦了一桌豐厚的酒菜。二楊派了一個親信去給周氏兄弟送信,聘請他們來用飯喝酒。
周氏弟兄就一愣。
這位何先生來,就是領受我的軍隊,我請二位來了,就是吃一頓拆夥飯,明白冇?”
“不準動!”
“二位,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就是獨立營的政委叫何吉呢?”
隻見楊忠拉過一把凳子,把腿往上麵一蹬,叉著腰。
老頭讀過書,明白這些事理。
幾小我說著笑著就進了大殿,周氏兄弟一點思疑都冇有。
“客氣,我姓何,名叫何吉。”
“請,快內裡請。”
“姚營長來了?”
“哈哈哈,我們哥倆還真是想來看看你們,趁便吃點夜宵,我們邊吃邊談吧。”
姚天材一擺手。
二楊部下也是有得力的副官和炮手,都是鐵哥們,乾係特彆好。
姚天材的表情非常嚴峻,畢竟民氣隔肚皮,做事兩不知,你看得承諾得好好的,冇準歸去就竄改。誰敢包管大楊二楊說話算數呢?
姚天材回過甚,問周氏弟兄帶來的十多個保鑣。
“兩位,你們倆好好考慮考慮,不聽忠告,悔怨可就晚了。”
“營長,我們想過了,最好就是鴻門宴呐,把他哥倆給請來,他們必定不會思疑,來了以後,嘿嘿,那還不是我們說了算嘛。隻要把他們哥倆拿下,前麵攻占烈火寺就不成題目。”
“我說,弟弟,你們如何還和姚天材的人打交道了?你們甚麼乾係?如何我們一點都不曉得啊。”
“姚營長,下一步,你籌算如何辦?”
“何吉……何吉?如何這麼耳熟?哎,對,對,姚天材的獨立團政委不就叫何吉嗎?如何跟他同名呢。”
“叨教誰?馮磁啊?他算個屁呀他!他乾甚麼事跟我們說過,我們早就下定決計了,彆的未幾說,你們周氏弟兄情願跟我們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