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到呂山給二楊送信去了。
哎呦,這老頭把哥倆罵得是狗血噴頭。
老頭擺了擺手,讓兩小我坐下,開口問:
哭了一會,杜長林領著二楊進了屋,把禮品放到桌上。
可你們就不聽話,整天遊手好閒,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成果當了匪賊了。你說,想到這件事,我這當孃舅的能不難過嗎?”
“這孩子,還恐嚇你教員呢?有啥話直接說。”
“現在這個防區全歸‘黑爪子’馮磁,對這小我,您清楚嗎?”
“能,能啊!”
信上寫著,孃舅想他們,讓他們來一趟淨水縣。
哎,彆說,這二楊還真聽話,得著信以後,冇用兩天騎著馬,帶側重禮來看孃舅了。
“對,就是這個馮磁,和我們姚營長那是水火不相容。他們是兩條道上的人,走不到一塊去。並且馮磁這小子,心黑手狠,甚麼好事都做得出來,如果留活著上,那是一至公害,我們籌議著,籌算把他撤除,為民除害,確保處所的安然。
“哦?誰跟誰打?”
“我,我這個……是,是,教員,我這點心機一點也逃不過您的法眼。”
“孃舅,孃舅,我們也有難處,誰情願當賊啊?迫不得已而為之,這年代你想做個老百姓連飯都吃不上,孃舅,你究竟籌算讓我們如何辦呢?”
第二天,老頭真把這事當閒事辦了。
“孃舅,我們懂啊。”
聽這麼一說,二楊“撲通”“撲通”跪下了。
“坐下吧。”
如果您老情願的話,是不是找他們談一談,認清情勢,放棄馮磁,投奔我們姚營長,兵合一處將打一家,豪傑與豪傑,那該有多好啊,何必幫手這麼個不是人的禍害呢?白叟家,您能不能給幫個忙?”
“你們最好先彆露麵,躲到裡屋去,為了說話便利。”
“孃舅,我們太不孝敬了,好幾年冇來看望孃舅了,孃舅請上,受不孝的外甥一拜。”
為此我們姚營長調兵遣將,黑風寨、南來莊、江雲村、新一團、新二團、獨立團、晉綏軍……我們集結了很多人馬。彆的,我再向你交個底,我們和日方處得不錯,槍支彈藥和大炮都有,我們籌算對馮磁建議總決鬥,非把他撤除不成。
二楊說完跪在地上就叩首,哎呀,杜長林用手相攙。
兩小我規端方矩,垂首在中間一站。
“啊,我們不是號稱‘黑爪子’嗎?奉馮磁所差,屯兵在呂山,我們在這駐紮著。”
“多謝教員。”
“教員,我們嚐嚐看吧。一把鑰匙開一把鎖,話就是高興鎖,你老比我明白。再說了,你們畢竟是甥舅乾係,端莊的支屬,血肉相連,孃親舅大啊,你說話他們還是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