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姚君,不要繞彎子了,我問你,血洗櫻花洋行是不是你乾的?死了好幾十個日本人,是不是你殺的?”
“哈哈哈,姚君,直來直去,痛快痛快。你說我們日本人殺人太多,我看這話不符合實際,縱觀你們的汗青,你們自相殘殺的事情還少嗎?比我們殺的這點人,有過之而無不及呀。
不一會,上來一桌桌的日本飯。
幸雄話音未落,門口的日本兵“嘩啦”一聲,拉動了槍栓,頂上了槍彈。
姚天材內心明白,點了點頭。
“他媽的,你們甚麼意義……”
“姚君,據你所說,你和馮磁不成能聯袂了?”
幸雄和晴空誌看出了姚天材的寬裕,被逗得哈哈大笑。
又是生魚片,又是大米卷子,好不輕易有點肉,還是弄得半生不熟。
姚天材一行人走不了了,隻能住在這裡。
孫大刀也站了起來。
日本人對姚天材也算比較客氣。
這些歌伎都是日本時裝打扮,露著胸脯和後頸,臉上的粉撲了能有一寸後,烏黑的臉上點著鮮紅的嘴唇,身上用香水和香粉都撒了個遍,離著多遠都能聞到香味。
“那請你沉著地想一想,我要的就是你的一個態度,這是把你留下來首要目標。”
姚天材把本身和馮磁之間的事情說了一遍。
姚天材對於了兩口,都冇嚐出甚麼滋味。
“哈哈哈,姚君,冇有彆的意義,挽留你多住兩天,我們和你有很多很多的話要談。”
姚天材看得非常清楚,這“黑爪子”馮磁就是圍著日本人的屁股背麵轉,唯命是從,低三下四,跟一條哈巴狗差未幾少。
姚天材感受渾身高低不舒暢,顯得非常難堪。
幸雄一聲令下,重擺酒宴,舉杯慶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