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原主碰到,又得發發牢騷,但是現在的李雲龍繞得過來這個彎,建立反戰聯盟,勸降好戰小鬼子,戰後承認罪過,這都是代價,再不濟,教教咱八路軍點日語也行。
二營長沈泉趕快解釋:“團長,不怨兵士們,這小鬼子下死手,用木槍打折我們二營一個兵士兩根肋骨,阿誰兵士都吐血了,還不斷手,弟兄們一衝動就動起手來了。”
兵士驚呼一聲,倉猝收腹閃避,但木槍的尖端仍在他衣服上劃出一道淺淺的陳跡。
練習場上,本來有序的行列開端呈現了纖細的騷動,如同安靜湖麵上出現的層層波紋,敏捷向四周分散開去。
李雲龍見兵士們的情感已經安撫下來,放下心來,嘿嘿一笑,隨即話鋒一轉:“這一點咱就得跟小鬼子好好學,唐朝那會兒,人家就曉得咱中國人強,大老遠也要來學我們的東西。”
“咱拚刺刀,拚不太小日本,那就得謙虛學習,這孔賢人說過,這三人行,必有我師焉,彆管教員是誰,就是狗孃養的小日本,這本領咱學到手,那誰也搶不走!國恨家仇,這賬我們漸漸算!”
“奉告你,老子不是來要俘虜的,送你個大便宜,二十九軍大刀隊的一個排跟軍隊打散了,來投奔咱八路軍,編入你們新一團,歸你批示。”
但是,麵對一樣的敵手,他仍然不敢有涓滴粗心。兩人再次比武,木槍碰撞收回的“砰砰”聲在空曠的練習場上反響,每一次比武都伴跟著力量的較量與技能的揭示。
“放心吧,旅長,缺胳膊少腿,你把我腦袋擰下來!”
李雲龍哭窮道:“不敢,不敢,咱新一團是缺衣又少槍,槍彈本來就未幾,拚刺刀又不可,這冇法打小鬼子,隻能請幾個日本鬼子來給咱當教員,教教咱如何拚刺刀,冇有體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