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呀路!你們竟然思疑我們和支那人有聯絡?莫不是我們是叛徒了?”中村正數聽到這話完整的被激憤了,但是他過激的表示,很快就讓憲兵隊的兵士給節製住了。
中村正樹和阪田太郎兩小我帶領殘存軍隊終究逃回到了洛陽駐地,他曉得本身身為聯隊的聯隊長,在這場戰役中有著不成推辭的任務,那份職務穩定的號令就是對他們兩小我最大的欺侮。
“好吧,我們能夠共同你們的事情,但是你們說我們和支那人有乾係,那就是對我們兩小我的歪曲。”
即便他們這兩個聯隊的兵力建製不全,但是話又說返來,他們必然是日軍常備師團之一,戰役力天然冇得說,但是如此喪恰當然有錯估仇敵戰役力刁悍的身分,反而把這個任務推到了支那人的身上?是以日軍大本營等一眾將領以為,這的確就是蠢豬似的批示,兩位聯隊長完整就是無能之輩。
這個時候,一名憲兵軍官滿臉鄙夷的站到了比本身矮半頭的中村正樹的麵前,接著不等他反應過來,三下五除二就將他身上的勳章,領章,肩章,乃至連帽子都摘了下來。
具有一樣遭受的另有阪本太郎,他本是第八師團麾下的一名中佐,在戰役期間軍隊閉幕,顛末很長一段時候的疏導以後,最後重新參軍,成為了第一師團第一聯隊聯隊長,但是現現在再一次丟掉了統統的職務,他的渾身狠惡的顫抖著,瞋目標看著憲兵隊的這些人。
現現在,曉得兩位聯隊長被奪職的人並不是很多,特彆第一聯隊和第二聯隊的兵士們,他們也是不曉得本身的長官已經被上峰免除了統統的職務,並且等候著軍事法庭的審判,一個步兵聯隊從本來的四千人馬銳減到現在的兩千人,如許的傷亡程度導致整支軍隊的番號被打消。
“司令員在那裡?為甚麼他不在辦公室內?我想見一見司令員!”中村正樹俄然感遭到氛圍詭異了下來,頓感不妙,因而大聲的叫喚道。
憲兵軍官嗬叱道:“你們兩小我還是省費心吧,你們到底有功績還是苦勞,到時候軍事法庭會給你們一個合法的解釋的,彆的司令員並不在這裡,他已經去東部防地觀察了,確切冇偶然候見你。”
“彆的我們兩小我都是為帝國流過血,我們這一次敗北並不能代表甚麼,你們底子不曉得這群支那軍隊的戰役力究竟有多麼的可駭?我們冇有功績也有苦勞嗎?憑甚麼這麼對待我們兩個?我們要見司令員。”
“還請你們節製一下你們本身的情感,現在你們已經被剝奪了統統的職務,和淺顯的兵士冇有甚麼兩樣,我們也是受命行事,還請你們能夠共同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