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有了人教,家事有了人管,他焦急娶甚麼後妻啊?平白多個老丈人壓著本身,好玩兒嗎?如果另娶一個李氏那樣哭哭啼啼的,看著就心煩,不是冇事給本身添堵嗎?且,結婚少不得費錢,這也是讓韶誌“不焦急”的啟事之一。
一頓熱乎乎的早餐讓韶誌的表情大好,有個女人在身邊就是不一樣啊,之前阿誰不算,老鼠一樣,畏畏縮縮的,上不得檯麵,現在這個,甚麼都好,就是那身份……
父女兩人的對話不知有甚麼笑點在,一旁搗藥的小伴計噗嗤笑了一聲,獲得韶誌瞋目瞪視以後倉猝低頭躲避,卻還是粉飾不了嘴角揚起的弧度,被韶韻看了個正著。
睡夢裡還在迷含混糊地想,就算這一回的苦肉計冇有給天香下成眼藥,但也算是爭奪了一點兒韶誌的體貼,總不算太失利。
睡了不曉得多久,被餵了一回藥,夢裡頭還感覺此人喂藥真鹵莽,那麼苦的藥汁硬是灌出去,勺子磕在牙齒上,很痛啊知不曉得?腮幫子也被捏疼了,知不曉得?
“這是如何回事,如何這麼燙?!”韶誌一焦急,也冇顧得號召天香,直接就抱起韶韻往醫館跑去,他就這麼一個女兒,之前不正視的時候冇感覺,正視瞭如何會不心疼不焦急?
“爹爹真的不會不要我嗎?我傳聞有了後孃,爹爹就不會要我了,因為我不是男孩兒。”後孃的威脅隻是其一,如果天香這個生不出孩子的還好,如果有個能夠生出來孩子的後妻,今後有了男孩兒如何辦?重男輕女是這個期間的大潮流,韶誌必定會,以是這個隱患需求提早毀滅的好,起碼也要打個防備針。
都說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戀人。韶韻肯定本身上輩子冇有一個韶誌如許的戀人,但是看到天香一點點侵犯了自家的儲存空間,一點點搶走了爹爹的存眷,那內心頭的感受真是百味陳雜,明曉得這個女人也是不幸的,明曉得她也一定是存著壞心眼兒的,但她做的恰好和本身的好處相牴觸,她要獲得的恰好是要搶走本身的,那如何能行?
如果韶誌這個爹爹對韶韻來講是無可替代獨一無二的,那麼韶韻也要成為韶誌心中阿誰獨一無二才氣夠,後孃,另有後孃能夠有的孩子,都不能夠成為代替韶韻的來由,她要的家永久不能夠存在另一個被存眷的重點。
吃完了飯,飽飽地睡上一覺,摟在懷中的嬌軀再不消耗錢睡了,多好!韶誌的滿足在早上有人和順給本身穿衣的時候達到了顛峰,“錢還夠用不?這些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