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韶韻臉上的絕望之情彷彿鬱鬱難紓,阿玉建議道:“女人既然好興趣,無妨到大鋪子看一看,我傳聞玉顏堂的胭脂是極好的,雖是貴了些,想來也是極襯女人的… …便是不買,看看也是好的,女人何不領我去看看,隻當長長見地?”
定了方向,步子便快了一些,大熱天的。誰也不樂意在太陽底下曬著,想來那胭脂鋪中定然有處所歇腳,也不會鄙吝一杯粗茶。
“可不就是那家。那家… …”何玉蓮紅著臉,很有些不美意義說,
從未見過實在餬口中的攻受如何如何,一時候,看熱烈的心機超出了顧恤之意,竟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看那位“攻君”是何模樣了。
到底是哪根筋兒不對呢?真為我們女人哀思啊!
男風不是個甚麼不好聽的癖好,起碼在上層人士來講,也算是風雅風俗的一種,但那都是檯麵下的,放到檯麵上,估計就跟捧個伶人一樣,隻說此人好,不會說跟此人如何如何了,所謂的斷袖分桃事,大要上看,也不過是割了袖子分了桃子,可看不出旁的肮臟來。
“本來就不是為了買胭脂來的,還看甚麼,且找找,這家的後門在哪兒,我們看熱烈去。”
“真是的,如何關門了呢?”順手揪下中間直楞楞橫過來的一片樹葉,葉子離枝時候的拉力反彈,那樹枝蹦了一下,幾乎抽到韶韻的臉上,還是阿玉眼疾手快擋了一下,嘴角一動,微微含笑道:“這等時節,那裡另有人買胭脂,關門了也是普通的。”
“女人,這可真是巧了,此人恰是曾與何家有些說道的阿誰。”阿玉在韶韻耳邊悄聲,一邊說,一邊以目表示。閃動的目光微藏八卦之意。
“哪個何家啊?”漫不經心腸問了一句,方想到這個“有些說道”指的怕是何玉蓮那件幾乎成了的婚事。
“偶遇”真是個技術活。特彆是底子不熟諳對方的環境下。
“就是,這麼大個門臉,不是掏不起度夜資吧!”
“甚麼做賊,不偷不搶的,彆人不要,我們撿了罷了,有甚麼可提心的?”韶韻厚臉皮地解釋著本身的見財起意,耳根微微泛紅,“歸去再看,快走!”
韶韻拊掌,愈發感興趣了,“這真是人生那邊不相逢啊!”
看著兩邊對峙,圍觀的熱忱卻被激起來了,約莫也是圍了一陣子了,有那不耐煩的閒漢就起鬨道:“出來啊,好歹出來丟兩個錢把事兒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