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夫人早在上午就得了動靜,籌辦了一上午,卻比及午餐的時候纔等來人,“如何竟是能出來了?”
“姐姐儘管放心好了,有甚麼可不放心的,我隻要得了王爺的喜好,其彆人,全可不消理睬。”趙怡的張揚彷彿向來冇有過收斂。
說得不幸了,眼神也跟著哀怨了,水下卻不斷,一雙苗條的腿盤在四皇子的腰間,磨蹭著,“爺就當是護短,護著我還不成嗎?”
勾畫著銀色花朵的粉色衣衫靜肅立著的時候也如花一樣,不著脂粉就鮮豔無雙的臉龐笑起來更添了三分色彩,桃李不如其豔,花玉不如其芳。
浴桶中的水溢位來,肌膚摩擦之間似又有幾分火氣上湧。
“可鬨甚麼了,我就喜好跟你鬨,你不喜好嗎?”
褪去了稚嫩青澀的少女還是斑斕,卻在斑斕以外增加了一些彆的東西,雋永流芳。
這一頓飯吃完,日頭也斜了,不消說,早晨就在留芳苑住下了。這動靜一傳出,就讓後院的女人咬碎了銀牙,又是阿誰女人!
這些侍妾哪個不是官員的女兒呢?如果能夠和家裡人頻繁來往,皇子和官員豈不是很輕易勾搭起來?如許的名聲,但是誰都擔不起的。
趙怡自傲地說著,“隻要姐姐幫我,我的繁華,就是姐姐的繁華。”
“另有幾分香氣。”閉著眼聞了聞,展開眼,正要把花順手拋棄,卻看到了那徐行走來的人,嘴角一翹,暴露純然歡樂的笑容來,“今兒王爺返來得早!”
錢夫人一驚:“這是如何說的?如何被害的?”
“怡兒要說甚麼?”
“罕用如許的話來鼓勵我,你是我親mm,你便不如許說,莫非我就不幫你了?再冇有人比咱倆親的,我總要幫你纔是。”錢夫人感慨著說,再看趙怡模樣,竟是想起了姨娘,“一個肚腸裡爬出來的,我還會看著你冇有了局不成?”
自打五年前趙怡被指給了四皇子做侍妾,過年後入了府,以後就再無訊息,錢夫人當時離得遠,也不能夠曉得甚麼,比及了洛京,以她的身份卻也上不了四皇子的門,孃家的人也冇有動靜,竟似冇有這個女兒一樣,讓錢夫人還生了好一場悶氣。
錢夫人聽了愈發憂心,“後院可不是那樣簡樸的,我當初隻當你要當正室夫人,倒是冇有教你那些陰損手腕,要曉得… …”後院的女子爭寵中最短長的一種手腕就是讒諂彆人,讓彆人不孕或是流產,那也是最缺德的手腕。
四皇子低下頭悄悄親了一下,觸到那滑嫩的肌膚,忍不住多逗留了一下,嗅著鼻尖的素雅香氣,調笑道:“那是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