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了停,又道:“墨鈺,這件事不能讓任何人曉得,你明白嗎?”
或許此時,他正非常懊悔,找個地縫鑽出來的心都有。
她悄悄抽手:“冇甚麼好恨的。”
他點頭:“你本身把握分寸。”
“感謝你,容大哥。”這一聲伸謝,美滿是發自肺腑。
往小了說,是行事悖逆,往大了說,就是欺君。
“誰?太子殿下?”她笑:“年後,他就要和閻家蜜斯結婚了吧。”
點頭:“冇錯。”但這事能不能成,還是個未知數。
她倒還好些,開初的痛恨疇昔,也就淡了,但麵對著麵時,卻比之前要疏離很多,統統都像回到了最後,她恭敬循矩,他高高在上。
他笑了起來,悄悄點頭:“不,父皇不會晤我,也不會給我封官。”
對於蘇墨鈺來講,也算是因禍得福,不然親戚來訪這幾日,還真不知該如何對付。
“現在不能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