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睡了多久,俄然猛地驚醒,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去試容薊的體溫。
就像是從酷熱的三伏天,突然來到了萬裡冰封的數九寒冬。
“蘇墨鈺,你好大的口氣。”
他眸光一頓,統統的順從皆歸為安靜。
還是高熱不退。
“與其信賴預言,不如信賴本身,奉告我,你信賴的是預言,還是本身?”
是啊,如果治不好太子,他們都要死,死在都城和死在這裡,有何彆離?
蘇墨鈺感覺麵前有些暈,扶著床柱勉強站穩:“如果真的是瘟疫,可……可有治癒體例?”
燙?
她淺笑:“微臣能夠把這句話當作是讚美嗎?”
“你又在強詞奪理。”
她悄悄坐了半晌,這才轉過身,握住男人滾燙的手掌,自言自語般道:“容薊,你可千萬彆死了。”
翻身而起,正想著要不要去找大夫來給他看一下,一個動機猛地浮了上來。
“這件事你臨時替我保密,不管有幾成的掌控,你都竭儘儘力去醫治,這期間由我來守著殿下,你儘管想體例治好他就行了。”
如果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