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慶生這才慌了,哀聲哀告:“王爺,小臣錯了,還望您網開一麵,饒了小臣。”
皇家的人都是一個樣,棋子操縱完了,就當渣滓一樣拋棄,好個賢王,比容薊還要凶險百倍。
那是一個男人的聲音,既冷如冰雪,又暖如陽春,既輕軟,又鋒銳。
他在這邊義憤填膺,賢王本人卻一臉無謂,走至蘇墨鈺身前停下,那雙幽藍的淡色瞳人,在世人麵前一掃,最後落在蘇慶生臉上:“猖獗。”
容薊打斷這些人的七嘴八舌,不緊不慢道:“你們誰若能請得動蘇舍人,那孤便承諾赴約。”
蘇墨鈺挑了挑眉,正欲回擊,另一個聲音驀地從身後渺渺飄來:“是誰在質疑父皇的決定?”
看似漂亮,實則吝嗇,如許的人,本王非常賞識。
“是啊是啊,雖說男人哭鼻子欠都雅,不過如果蘇舍人,那就不一樣了,冇準比女人哭起來,還要楚楚動聽呢。”
“聽趙郎中這麼說,本官也有些等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