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本身過分強求了,有些事情,並不如設想中那麼龐大,那麼艱钜,換了角度去想,或許就想通了。
本是隨口說說,他卻猛地一震,心口突然裂痛,身子晃了晃,幾乎栽倒。
永久都做不到。
容薊也替他感到歡暢:“看來,雲堡主並非固執之人,還是很通情達理的。”
看著頭頂上方的紅綢,想起之前的熱烈喧嘩,不由胡想,如果有一日,她能穿上素淨的喜服,就像現在如許,相互手牽手,一起走上喜堂,膜拜六合,喜結連理,那該多好。
“送歸去?”
“雲堡主,我能瞭解您的表情。”她放開容薊,看向阿誰渾身都被一股哀慼之色覆蓋的中年男人:“但我瞭解底子冇甚麼用,關頭是雲蜜斯能夠瞭解您,你無妨和她好好談談,或許,她會保全大局,放棄這段刻骨銘心的愛情。”
蘇墨鈺嘲弄地嗤笑一聲,他現在這麼想,等真的當了官,就不這麼想嘍。
容薊將她推回馬車:“好了好了,這件事到此為止,想必駱公子現在,內心也很不好受。”
第二天一早。
“女人,小生的確是讀書人,等來歲春闈,我就進京趕考去。”
“不是不是。”駱正誠擾擾頭,解釋道:“雲堡主冇有承諾我迎娶阿綾,是我父親……他……”
“走吧,我們在這裡也幫不上甚麼忙。”一隻柔嫩纖細的手探來,將他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