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天來,莫非就為了跟我說兩句話?”
她坐直身子,從書架上拿了一支炭筆和一張紅色紙箋,草草數筆寫了幾個字,遞給容薊。
他的鈺兒永久都是刀子嘴豆腐心,不過這事,即便是她,也處理不了。
端起茶杯的手頓在半空,他的每一句話,都似鋒利的錐子,一寸寸分裂她早已千瘡百孔的心,痛得難以呼吸。
天,本身都在想些甚麼。
“鈺兒,還是你聰明。”
蘇墨鈺想了想,她對那小我,有些印象:“我傳聞他已告老回籍了。”
蘇墨鈺半眯起眼睛,有些昏昏欲睡的模樣:“人和植物是一樣的,隻要讓他們承認你很強大便能夠了。”
容薊苦笑一聲,點頭:“冇錯,我的確去找過他,不過此人夙來心高氣傲,加上已經去官,表示不想再和朝廷有任何牽涉。”
他看了蘇墨鈺一眼:“鈺兒,你……能不能跟我說句話?”
“除了這事,另有其他事嗎?”曾經的過往,是一個不管如何都解不開的活結,冇需求在那上麵華侈精力華侈豪情。
垂下視線,眸底一片黯然:“鈺兒,我和我父皇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