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進殿內,表示一旁的宮女退下,接著躡手躡腳走到她身邊,拿起衣架上的披風,想要給她蓋上。
“皇上,您走錯地了。”魏全跟在容薊身後提示:“儲秀宮在西邊。”一邊說,一邊給容薊指路。
她不再詰問,上前幾步,在容朝的墓前跪下,手指撫過墓碑上的刻字,“對不起,現在纔來看你,你這平生過的很不順利,但想來,你臨走的時候,應當是幸運的。此生我欠你太多,隻要等來世再了償了。”她收回擊,喉口湧上哽咽,用力眨了眨眼,將淚意憋歸去,“這是我最後一次來看你,從今今後,我不會再來,不是因為不想來看你,而是冇有這個資格,但願下輩子,你能生在一個淺顯人家,做個淺顯之人,和本身敬愛的女子,過最淺顯的餬口,平生一世,歡愉無憂。”
本日天清氣朗,溫和明麗的日光透過窗欞,鋪滿了整間殿堂,讓本來暗淡陰冷的房間,充滿了潔白的暖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