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不見,這傢夥有長大了很多,壓在她身上,她乾脆轉動不得。
“不信你與它是第一次見麵。”他緊緊迫視著她,通俗烏黑的眸,似能攫住人的靈魂:“雪灼的脾氣,朕再清楚不過,你若真的隻是陌生人,現在她早已是屍身一具了,豈能站在這裡對付於朕?”
“如許很好。”又是不容回絕的口氣。
容薊想了想,竟然同意了,“也好,既然雪灼與你有緣,就臨時交給你把守了,若它傷人,你就替它領罰。”
“是啊,看不出來呢。”容薊道:“當時,朕也很驚奇,人們常說狼心狗肺,可雪灼,卻為了她,為了僅伴隨它幾個月的仆人,放棄存亡,替她攔住追兵。”
“看不出來呢。”她嘀咕一句,的確看不出來,這傢夥除了會欺負不幸的鴿子外,另有甚麼本領?
“皇上不信甚麼?”
“雪灼!”容薊將視野投向熱忱得不像話的雪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