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本身不在乎的人,向來冇甚麼耐煩,對這位索玉公主,已經是極限了。
但她想錯了。
這兩年間究竟產生了甚麼?為甚麼他的竄改會如此大?
更何況,他此人向來冷酷涼薄,對於本身不在乎的人和事,不會心存半點憐憫,一旦龍顏大怒,保準本身小命不保。
她終究忍不住,問:“不知皇上可否奉告我,您逼迫我留下的真正目標到底是甚麼?”
“此次為了歡迎契丹使團,朕已經將春獵日推後很多,不能再推了。”他瞥她一眼,目光落在她身上的服飾上,雖是公主的規製,但到底是蠻橫部族,衣裳實在過於粗糙,他微微蹙眉,道:“一會兒朕讓人送來幾件衣裳,你換了吧。”
他微微側首,看到了她眼底悲憫的神采。
現在的容薊,已不是疇前的容薊,他是天子,高高在上,執掌存亡的帝王,違逆他是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住是住得慣,可內心總有個疙瘩。
她在悲憫甚麼?
“三天後,你隨朕一起去春獵。”
“時候長了就風俗了。”他還是淡淡的語聲,可話語中的果斷,還是半點不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