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本身,怕是做不到這麼忘我。
“我孃的死,我纔是禍首禍首。”
被囚禁的日子很無聊,蘇墨鈺每天除了本身跟本身下棋玩以外,再冇有其他的文娛活動,乃至想出去逛逛都不可。
這份啞忍,不,這份心機,實在可駭。
“那微臣,就提早恭賀殿下,祝您一起披荊斬棘,扶搖直上。”
蘇墨鈺冇有賜與迴應,不過卻從鼻腔中哼了一聲。
一向緊閉的眼眸,驀地展開,在閻婉清的手即將揮到她麵前時,伸手緊緊握住了對方的手腕:“如何?一樣的伎倆,還想來第二次?”蘇墨鈺用力抓著閻婉清細瘦的手腕,後者疼得臉容扭曲,一個勁地抽手,但力量不及蘇墨鈺,如何都抽不出來。
她不太明白閻婉清俄然說這句話的意義,不過還是耐著性子,持續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