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容忍不了半點瑕疵和遺憾,破鏡不能重圓,卻能夠重新做一件,這份缺憾,就由本身來親手補上吧。
聞言,容朝咳了兩聲,笑道:“那人向來自大,這是他的長處,也是他的缺點。”
“他最好彆惹我,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惹火了我,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不由得猜想,此時現在,阿誰男人,又在做著甚麼?
她訕訕一笑,這算不算是搬起石頭砸本身的腳?
“甚麼?”她抬起手,隨便瞥了眼,這才發明,手指又開端流血。
她並冇有重視到,容朝眼神好,一眼就瞧見了。
男人微涼的手,悄悄握住她的手指,肌膚相觸的溫潤感,自手背一向傳到了內心。
“容大哥,我實在懂……”她懂他的傷,懂他的痛,曾經的裂帛三尺,血濺樓台,是貳內心最難以勾消的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