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這個世上,她最不肯意棍騙,最不肯意孤負的人,便是閻烈洲。
“嗯,到了。”
他對她的答覆很不對勁,卻也冇有詰問,隻殷殷道,“讓我抱一下你。”
跟一個醉酒的傢夥相處,真的好累。
內心湧上不著名的滋味,她深吸口氣,將那股五味陳雜的酸澀感壓下去,衝他揮了揮手,然背麵也不回地走進了蘇府大門。
她臉一紅,這廝的臉皮如何越來越厚了,到底跟誰學的?
“我走了。”放開她,回身自窗中一躍而出,臨走前又回身道:“明天見。”
他展顏一笑,伸展雙臂,將她結健結實摟在懷中,垂首,輕嗅她發間芳香:“鈺兒,不準愛上彆人,不然的話,我就殺了阿誰姦夫。”
“你如何在這裡?”提及來,這已經不是容薊第一次偷偷摸摸跑到本身房間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