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伴計的帶領下,世人來到了位於二樓視野最好的包房。
這類事情,冇甚麼好高傲的,他擰著濃眉,毫不粉飾對風月場合的討厭:“堂堂朝廷命官,怎能去那種肮臟之地,的確丟人!”
世人來的機會恰好,二樓的包房隻剩下最後一間,晚來半晌,大師便隻能攜著絕望而回了。
這場劇是她草擬的故事情節,由若白和雪櫻共同潤色,撰寫台本,中規中矩的故事,冇想到一經演出,竟然反應狠惡,現在,這場戲,已經成了一品居人氣最高的演出,每一次演出,都是觀眾爆滿,明天也不例外。
紅粉街上,人流如織。
砰地一聲,桌案被人狠狠一砸,蘇墨鈺嚇了一跳。
轉眼看去,竟瞧見閻烈洲紅著眼睛,雙目死死盯著台上,一副憤恚不已的模樣:“這個馬文才,的確混賬!如何能夠硬生生拆散一對有情/人!梁山伯,你可千萬不能死,你如果死了,祝英台如何辦?”
伸手,在那女人手腕處一拉,在無人瞥見的角度,將一錠銀子塞到那女人手中:“前幾日聽了一曲鳳求凰,感覺甚是不錯,不知是否還能有幸,再聽上一回。”
“哼!過分!實在過分度了!”
這條街道,與其他販子恰好相反,時候越晚,這裡的買賣就越是火/爆,氛圍就越是熱烈。
聞絃歌而知雅意,那女人立馬便明白了她的意義,從閻烈洲懷中起家,整了整衣衿,信手在琵琶上撥了幾個音:“公子既然喜好,奴家這便唱給公子聽。”
火樹銀花不夜天,要蘇墨鈺說,這條紅粉街,纔是最能表現出京都繁華的處所。
房內佈局高雅,清幽風涼,幾壺清酒,幾碟點心,看著台下的演出,世人連連誇獎,說這裡的老闆目光獨到,雖冇有青/樓該有的香豔,彆有一番奇特風味。
一品居前,一貫排起了長長的步隊,已經充足寬廣的大堂,還是被擠得滿滿鐺鐺。
嗯,不錯,算是個有眼力見的。
“怕甚麼,不是有蘇大人嘛。”
蘇墨鈺好笑道:“是啊,如何?你一個大男人,連青/樓都不敢去?”
現在,台上正在演一出《梁山伯與祝英台》的戲劇,老套的情節,但大師都喜好看。
閻烈洲後怕了,剛纔的一場香豔遭受,冇讓他感覺歡樂,反而惴惴驚駭,伸手拽了蘇墨鈺一把,一臉的難堪:“真……真要去那?”
“傳聞阿誰一品居,在我們奉天非常著名,不如去那邊瞧瞧。”戶部的某個官員,興趣勃勃的發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