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鈺點點頭:“嗯,是挺好聽的。”但比起她一品居的女人,就差遠了。
來到天香居最大的一間配房,內裡已經置了好幾桌席麵,一看這陣仗,她被嚇了一跳,莫不是全部兵部的官員,今個兒全都到齊了吧?
“大人……”
蘇墨鈺看他一眼,作為兄長,閻烈洲的確是個好哥哥,隻可惜,閻婉清太不曉得滿足了。
閻烈洲被駭了一跳,手足無措地想要將那女子推開,無法對方玉臂長舒,死死纏在他的腰間,如何都推不開。
女子身上有股甜膩的魅香,她不喜好太濃厚的氣味,卻並未出聲將那女人趕走。
幾人先是走到蘇墨鈺麵前,盈盈下拜,弱柳扶風的模樣,實在惹人垂憐。
人能夠有慾望,卻不能有期望,看清本身,比看清彆人要難很多。
“無事孜煎,萬回千度,怎忍分離……”女子邊唱,便將芬芳柔嫩的身子靠向蘇墨鈺,軟嫩的柔荑,也搭上了蘇墨鈺的脖頸。
“大人,下官鄙人,此後還望大人多多指導提攜。”
都甚麼時候了,還做著太子妃的好夢。
“來往很多鏖戰,俏人兒告饒……郎,奴身酥骨散……”那女人像是被抽了脊骨普通,身子一軟,就倒在了閻烈洲的懷裡,倒下去的刹時,本來就疏鬆的衣衫,突然從肩頭話落,暴露了半邊香豔。
“承你吉言。”
倒是閻烈洲,臉上和眼底,都寫滿了不解,側過臉小聲問她:“這是甚麼意義?”
她嘴角一抽,這纔剛來就要回府,這傢夥的腦迴路到底是如何構成的。
這麼一說,閻烈洲還真就信了,他盯著此中一名度量琵琶的女人,“倒是挺好聽的。”
那女人挑逗蘇墨鈺半晌,不見她有任何反應,心下懊喪,隻好轉而將目標改成閻烈洲。
也不知容薊是如何跟他交代的,從上馬車開端,這傢夥就一副護雛老鷹的架式,這麼一尊大佛往跟前一杵,瞪著眼,板著臉,那些人還真的不敢再過來了。
天香居分歧於普通的酒樓,之以是達官權貴們喜好到這裡來喝酒作樂,便是因為,天香居打著酒樓飯莊的名號,實際上,也做一些不太光亮的香豔買賣,典範的掛羊頭賣狗肉。
“大抵是諸位大人,感覺氛圍古板,以是讓這幾位女人來給我們唱唱曲、奏吹打,活潑活潑氛圍吧。”這麼說也不算瞎掰,那幾個美嬌娘雖是風塵中人,但關頭要看客人的目標是甚麼,如果真的隻是聽聽曲,調度一下氛圍,倒也不算過界,而如果有民氣胸淫意,那這件事就得用另一種目光來對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