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沉著下來,容朝這才放開她:“傳聞幾日前,你去親虎帳痛打了姚錦程一頓?”
甚麼攻擊?
幾日前,雪櫻還是個鮮豔活潑的斑斕女人,而現在,卻隻能如許了無活力地躺在這裡,存亡難測。
他扳著她的肩,驀地減輕語氣:“當然不是!這個仇必然要報,卻不是現在報!如果你真的為了雪櫻好,就臨時忍下這口氣,我承諾你,不管如何,都會幫你除了這對姐弟!”
“是他。”他咬著牙,兩個字從口中吐出,帶著鮮血的味道。
她轉過身,目光死死盯著容朝,眼底一分希冀一分絕望。
聽到這兩個字,蘇墨鈺心頭一陣刺痛,好似有一隻手狠狠揪住心臟,用力撕扯。
她能說甚麼呢?落空了純潔,又落空了斑斕的麵貌,落空了安康活下去的資格,她設想不出,如果這統統產生在本身的身上,她是否另有勇氣活下去。
男人一貫清澤高雅的目光,竟透出一股濃烈的怨毒與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