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竹青一起飛奔而來,氣都冇喘勻就道:“閻、閻少將來了!”
“那――”他俄然傾身,與她的臉隻要不到兩寸的間隔:“孤讓人把手巾擰成條狀讓他吞下去,整整折磨了他三天,如許……可解氣?”
“哦?蘇侍郎的口氣倒是大。”一道赭黃身影走入房中,竹青抖了抖,趕緊彎下/身子退了出去。
她扯著嘴笑,如何有種本身彷彿在坐月子的感受。
“殿下,小的把午膳送來……了!”倒抽一口氣,最後一個字,竹青念得千迴百轉。
她就是這麼記仇,這麼謹慎眼,這麼睚眥必報!
蘇墨鈺翻了個白眼:“來就來唄,多大的事,瞧把你嚇的。”
媽呀!少爺如何又把太子殿下給非禮了!
閻烈洲要笑不笑的模樣,臉龐都扭曲了:“你這麼恨他?”
傳聞明天是薛侍郎問斬的日子,她好想去看啊。
蘇墨鈺打了個哈欠,昂首想揉眼睛,卻發明兩隻手都裹得跟粽子似的,還冇到端五呢,就提早吃粽子了。
“孤冇有開打趣,隻要孤想做的,就必然能做到。”換上嚴厲的神采,他一瞬不瞬看著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