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婉清能感遭到容薊的回絕,以往他固然也有些冷酷,卻從未像現在如許,渾身高低都透著拒人於千裡以外的疏離。
閻烈洲拽著蘇墨鈺,一起將她拽去了本身的院落。
上好藥,閻烈洲拿起綁帶開端為她包紮傷口。
閻婉清天然不體貼蘇墨鈺的傷勢如何,好不輕易殿下來一回將軍府,如何的,都要留他在這裡吃年夜飯。
這麼深的傷口,直接拿烈酒往上澆,是小我都痛好不好!
“啊?”她看一眼閻婉清,又看一眼閻烈洲,點頭:“不消不消,我本身回……”
冇想到能從閻烈洲口入耳到如許一番話,原覺得,他是個隻知殛斃的莽將罷了。
“嗯,的確。”容薊跟上:“蘇舍人,傷口包紮好了就走吧?”
一邊走,一邊用力掙紮,但她的那點小力量,在力若萬鈞的閻烈洲麵前,連撓癢癢都算不上。
閻烈洲頭也不抬:“不可,你不會包紮,包不好會讓傷口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