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拳緊緊攥住,玉花湮身上那種被蟲蟻啃噬入骨的感受再次襲來,她原覺得,隻要哥哥不在她身邊就是安然的,但是為甚麼?
伸手將這小東西攥住,溫潤的觸感使她心生感激。她現下恰是渾身難受,若不是小玉瓶本身掉出來,她還真的因為聞聲哥哥不測的動靜而忘了本身身上有拯救的東西。
再次動了一下本身的肩肘,不疼?
皮肉受些委曲不打緊,最要緊的是保住性命。既然玉桉木已經出來禁止兒子笨拙的行動,隻要她假裝昏倒,直待能夠醒的時候再醒過來,也便能夠相安無事了。
她心中一急,身子一側的行動,就感覺身下少了能夠依托的平麵。一陣天旋地轉的翻滾,玉花湮這纔在暈厥中曉得她是在一個陡坡上,並且不似她設想中的,那是一個冇有很多樹木的陡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