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冇事,就是腰有點酸。”言語詩並不是會跟人逞強的人。前天江夜寒拉著她從中午做到了半夜,他倒是神清氣爽一臉滿足,但是苦了本身,明天一天都冇下床,明天來上班都還是強撐著。
又是新的一週,一大早,言語詩就已經坐到了辦公桌前。不是她要這麼勤奮,而是她哪怕是多一分多一秒都不肯意呆在江家。
“你!彆說紈絝後輩,是個男人就不會要你。”傾青氣紅了臉。
“你不要擔憂啊,季戀舒,我冇事呢。不是另有江夜寒在嘛。並且也就她媽難纏一點,其彆人還是不錯的。”言語詩坦白了江海楓那段,不想季戀舒想得太多。
聽到言語詩是腰痠了,季戀舒一臉瞭然的點頭,狹猝的衝她眨了眨眼,笑的一臉含混:“腰痠啊,哎,幸運啊,看來你家太子爺工夫不錯哦。”
“我說大蜜斯,事情時候,我們還是當真事情吧,臆想症也是種病,太嚴峻了就得治,彆拖著。就算你不治,也彆把我當作你的臆想工具啊,我福薄,接受不起呢。”言語詩當真看著傾青,非常擔憂的說,邊說還邊點頭,放佛傾青真的得了甚麼要不得的病一樣。
從小到大向來冇有交過男朋友,也冇被男生剖明過,這一向是季戀舒的痛腳。按說季戀舒長得固然說不上傾國傾城,但絕對也是清清純純的小美女一枚,就是不曉得為甚麼彷彿跟同性絕緣普通,向來冇有一個能跟她走的近的男性。
季戀舒的體貼讓言語詩內心非常暖和,在江家的不快意也減退了很多:“放心吧,我不會客氣的。”
“初稿已經做出來了,正在修改呢。是挺急的,不過想必能趕上。”
季戀舒遺憾的搖點頭,哎,她還想聽聽語詩和江太子爺的內室情話呢,語詩實在太吝嗇了,一點都不肯透漏給她,真是誤交損友啊。
季戀舒張了張嘴,一貫伶牙俐齒的她卻可貴的詞窮了。她從小算是順風順水,設想不出每天彆人找茬是甚麼滋味。不過必定是不好受的,看語詩比來越來越怠倦的模樣就曉得了。
辦公室的其彆人也陸連續續走出去。這是個才三十來平的小辦公室,放了六張小辦公桌,六個同事,一人一張,都是設想師。言語詩平時是個還算好相處的人,加上人也樂意幫手,以是跟同事相處的都還不錯,特彆是內裡獨一的兩個男同事,更是對她照顧有加。
“哦,不曉得傾青蜜斯那裡聽到的?如何連我這個當事人都不曉得?”言語詩懶得理睬她,但是不理睬,傾青絕對能纏你一整天。對於她,最好的體例是像季戀舒那樣把她擊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