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脫女人的衣服，普通不會先脫褲子，而是想方設法先讓胸前那兩隻兔子蹦出來。李阿虎也一樣，最早扯的不是素芬的褲腰帶，而是愣頭愣腦扯破了素芬胸前的衣服，暴露大半個胸脯。

陳遠方不睬會李阿虎，拉起跪在地上的素芬，對彭欽定道：“欽定叔，這事我看算了吧。家醜不能傳揚。現在，村裡人都不曉得素芬是我的女人，都以為是你的姨太。阿虎又是你的下人。下人強姦姨太，這話傳出去也不好聽。”

素芬冇有抵擋，起碼，冇有像前次一樣大哭大鬨。這是甚麼意義？李阿虎運轉簡樸的頭殼，破鈔三五個腦細胞就想明白此中的啟事。

“走，去看看。”彭欽定有點不耐煩。

這話看起來是指責，聽起來倒是無窮嬌羞，彷彿還帶著一些嘉獎。

素芬嬌媚一笑，柔聲道：“你如何這麼大膽啊，敢跑到彆人家裡來欺負人家。”

正要低頭咀嚼，門被推開了。彭欽定神采烏青站在門口。素芬彷彿早有籌辦，一手遮擋乳房，一手抹眼淚，哭得梨花帶雨，大喊欽定叔拯救。

素芬仍舊呆立不動，任由李阿虎抱著，心中愁緒翻滾，一百一萬個噁心和架空，硬生生強壓下去。李阿虎是一匹饑餓的狼，俄然撿到一塊好肉，一時不知從那裡下口。

走到茅草屋不遠處，公然聽到一個女人的尖叫聲。聲音很淒厲，一聽就是遭受變亂時的前提反射。彭欽定鑒定陳遠方所言不虛，叫幾個下人在門口守著，一隻蒼蠅也不能放出來，本身排闥出來抓姦。

陳遠方道：“這裡畢竟是我家，不能在這裡乾這麼倒黴的事。再說，李阿虎這幾年對你彭家也是忠心耿耿，如許做，能夠會傷了其他下人的心。”

素芬一個回身，後退幾步，站在草房門邊，眼裡冇有錯愕，模糊約約有一絲挑逗的意味。

這個時候，李阿虎就是一個為愛不吝捐軀統統的情聖，豪放道：“為了你，彆說彆人家，就是上天上天，上刀山下油鍋，我都敢。”

“無緣無端？你還要臉嗎？這是甚麼處所？你在乾甚麼？”彭欽定接連拋出四個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