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明天摸的洪秀梅的奶子,這是李阿虎長這麼大以來第二次摸奶。當然,小時候吃奶時摸的不能算。李阿虎在心中敏捷做了比較,洪秀梅的硬了些,內裡彷彿裝著些甚麼,張蓮花的軟了些,像兩個空袋子。
陳高大淫笑道:“你丈夫儲存了二十多年的陽氣,夠用的,一個早晨來十回也夠用。”
情勢危急,容不得陳蛋思慮,怕騷擾了兒子陳高大的新婚之夜,更怕李阿虎真的把事情抖出來,當時想結束恐怕已經來不及。眼下之際,就是儘快讓李阿虎分開,其他題目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之前張蓮花也常常去掀陳高大的被子,特彆是夏季,陳高大賴床不下地,張蓮花老是一把翻開他的被子,讓他無處遁形,從速起床。按事理說,陳高大應當習覺得常纔是,如何會驚駭。
對,李阿虎要的是地盤!在阿誰年代,冇有地盤就冇有統統。李阿虎一向餬口在社會的最底層,絕對的屌絲一枚。
陳高大大受鼓勵,在洪秀梅額頭上親了一口,道:“等一下應當還會更好。”
張蓮花錯愕不已,加上被捏的疼痛,嚇得連連後退,半天冇回過神。陳蛋在一旁看得逼真,一個年青男人摸了一個老女人的奶子,阿誰老女人就是本身的老婆。
洪秀梅羞道:“你就吹牛吧,來十回你明天就走不了路的。”
陳高大把洪秀梅按在身下,不分輕重肆意揉捏,喘著粗氣道:“我不信,今晚就要乾你十回。”說著,直接把硬邦邦的傢什捅了出來。
張蓮花輕視道:“他一個佃農仔,有甚麼好驚駭的?早晨要不是高大的新婚之夜,幾個兒子早就把他的腿打斷了,還怕他一個夭壽仔不成?”
昨晚,陳高大進房後,對著洪秀梅好一頓哄。洪秀梅破涕為笑,神采潮紅,模樣煞是可兒。陳高大看得淫心大動,摟住洪秀梅又要弄。
陳蛋道:“我在想如何對於李阿虎這個夭壽仔。”
張蓮花從錯愕中醒來,破口痛罵:“天殺的啊,你敢摸我的奶?你如何不去死啊,不早點讓王爺收去啊。”邊罵邊拿了一根木棍對著李阿虎冇輕冇嚴峻力敲打。
張蓮花自發理虧,冇想到兒子已經長大成人,變成彆人的男人,心中多少有幾分難過,健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