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蓮花驚呼一聲,倉猝把被子放下,羞氣交集,罵道:“夭壽仔,長這麼大了還光屁股睡覺。”
李阿虎是個光棍。光棍最怕的是,彆人說他冇有性經曆。實在是有的,起碼會有左手和右手。但這些都不敷以向外人顯擺。總不能說,我昨晚乾了兩個,一個叫左手,一個叫右手。
張蓮花罵道:“你這小我,真是冇鳥用啊。彆人一句燒酒話你就當真了?找他乾甚麼啊?他敢來再來,就打斷他的狗腿。”
洪秀梅笑罵道:“那裡要教這麼多啊。”
張蓮花喊道:“一大早要死到那裡去啊?”
李阿虎昨晚歸去後,頭殼裡老想著陳高大和洪秀梅床上的畫麵,饑渴難耐,展轉反側,左手右手輪番上陣都處理不了題目,最後愁悶睡去,一大早又起床,籌辦再來看洪秀梅幾眼解解饞。
陳高大正色道:“我也不曉得的,隻是感受第二次的時候比第一主要久。那第三次必定比第二次久。第四次必定比第三次久。”
對,李阿虎要的是地盤!在阿誰年代,冇有地盤就冇有統統。李阿虎一向餬口在社會的最底層,絕對的屌絲一枚。
明天,環境不一樣。
張蓮花從錯愕中醒來,破口痛罵:“天殺的啊,你敢摸我的奶?你如何不去死啊,不早點讓王爺收去啊。”邊罵邊拿了一根木棍對著李阿虎冇輕冇嚴峻力敲打。
陳高大氣得差點暈疇昔,掄起鋤頭又要打。李阿虎倉猝躲開,嬉皮笑容道:“力量不小嘛,如何不消到床上去?把這力量用在使老婆上,你老婆就能爽了。”說完,大笑著大搖大擺分開陳家。
昨晚,陳高大進房後,對著洪秀梅好一頓哄。洪秀梅破涕為笑,神采潮紅,模樣煞是可兒。陳高大看得淫心大動,摟住洪秀梅又要弄。
張蓮花錯愕不已,加上被捏的疼痛,嚇得連連後退,半天冇回過神。陳蛋在一旁看得逼真,一個年青男人摸了一個老女人的奶子,阿誰老女人就是本身的老婆。
冇想到一來就被人揭開把柄,頓時燃起肝火、慾火、知名之火,不曉得那裡來的胡塗乾勁,上前兩步靠近張蓮花,雙手按在她的胸脯上,用力捏住兩隻大奶子。
算上明天摸的洪秀梅的奶子,這是李阿虎長這麼大以來第二次摸奶。當然,小時候吃奶時摸的不能算。李阿虎在心中敏捷做了比較,洪秀梅的硬了些,內裡彷彿裝著些甚麼,張蓮花的軟了些,像兩個空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