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張蓮花呈現在陳高大背後,聽到了陳高大對陳蛋的嗬叱,狠狠給了陳高大一個耳光,罵道:“死人仔,你是要被雷公敲死嗎?那是你阿爹,你敢如許罵他?要趕也是他趕你出門,你有資格趕他出門嗎?這裡有拿一塊物件是你造出來的?”
自從那日在黑鐵家癲狂過後,陳蛋一有機遇便去找蘭軒幽會。蘭軒也是來者不拒,容了陳蛋在房間、客堂、廚房乃至香蕉芋田肆意妄為。
陳蛋如有所思,歎道:“公然世事無常啊。想當年,我陳蛋一人獨闖荒無火食的兩蛋村,殺靈神,拓國土,救災黎,建村落。現在,嗬嗬,誰能買我的帳呢。”
陳蛋看著陳高大,嚴峻的肝火漸漸消下去,眼神重新規複冷酷,不緊不慢道:“我睡我的覺,你乾你的活,礙著你甚麼事了?”
陳高大怒道:“我看著就不爽。你出去看看,全村男人有誰像你一樣的?”
陳蛋出了大門,整顆心像掉進冰窖裡,冷得發疼。人在得誌時,連家人都會看不起。想當年,意氣風發之時,家裡不管大小,阿誰敢違拗半句。現在呢,像隻過街老鼠,哪個都敢來罵上兩句。
再看蘭軒,一心隻為陳蛋歡愉,極儘庇護疼惜,爬到陳蛋身上又是愛撫又是吻舔,俯著身子用兩隻巨大奶子在陳蛋背上腹上來回打轉,時而騎將上去扭捏搖擺,時而含住陳蛋吸咬舔舐,把陳蛋弄得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蘭軒安撫道:“世事本來無常,情麵冷酷,也不要想得太多。一晃,我們都是五十幾歲的人了,還能再活多久呢。”
偷情像吸毒,沾上就難以捨棄。
陳蛋摟住蘭軒,歎道:“是啊,還能活多久呢。我陳蛋這輩子,也算對得起本身了。從一無統統到現在妻兒成群,家財固然被人占去大半,但也夠吃夠喝,另有甚麼痛恨的呢。”
蘭軒不再言語,引著陳蛋進入幽深,一下一下逢迎他的衝刺。二人鼓搗很久,才整好衣從命香蕉芋下出來,各自回家。
張蓮花手頭另有事情要做,也冇去追陳蛋,籌辦等他返來後再叫陳高大去報歉。
蘭軒道:“下午你就曉得了,保準你喜好。”
受過教誨的女人有個好處,對於外人保守有加,對於心上人更能滿身心投入,甚麼姿式招數都情願為他擺出來。陳蛋固然經曆過一些女人,但是多數處於被動狀況,不及蘭軒體貼可兒。
陳蛋長長歎了一口氣道:“做人也就要如許做才爽啊。”蘭軒麵色紅潤,也不言語,跟著嗯了一聲。陳蛋捏了捏蘭軒的乳頭,打趣道:“我之前如何不曉得你的物件這麼好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