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霧散去,陳蛋看著隔壁空空的床位,冷不丁想起窈窕多姿的蘭軒,頓時悲從中來,嚎啕大哭。哭了一陣,又猛抽一陣。哭哭抽抽,抽抽哭哭,不幾日便把賣地得來的銀錢花個精光。
陳蛋急道:“你要我如何說,你直接點說吧。”
劉阿肥又問:“那你有老婆嗎?”
陳蛋內心一動,想起蘭軒豐富的乳房,吞了吞口水,遊移道:“這個,這個不好說的吧。”
劉阿肥對這個答案並不對勁,又晃了晃大洋,緩緩道:“不對吧,必然有甚麼分歧的哦。瞥見大洋冇有?好好說,就是你的。”
就如許,一來二去,陳蛋把和蘭軒在床上的那點事說個明顯白白,開初也有些心機停滯,說多了便如講故事普通,乃至還添油醬醋把二人在山洞苟合的事情也全數抖出來,聽得一群饑渴煙友口乾舌燥,吃緊忙忙去窯子找女人玩耍。
劉阿肥眼裡暴露淫光,四周的煙友也都哈哈大笑。劉阿肥重新把大洋拿出來,笑道:“難怪你會喜好那麼老的女人了。她是你老婆嗎?”
進了煙館,陳蛋彷彿走進了一個冇有憂愁冇有煩惱的世外桃源,喝令小二端來上好烏煙,吧嗒吧嗒猛抽,麵前便煙霧環繞,分不清天上人間。飄飄嫋嫋中,麵前又閃現出蘭軒光滑潔白的精神,另有變幻多姿的姿式行動,乃至插入身材深處的快感也實實在在浮在心頭。
劉阿肥笑道:“我哪曉得你要如何說啊。我問你啊,阿誰老女人的奶子好不?”
陳蛋看了劉阿肥幾眼,愛理不睬道:“心中至愛,如何是隨便能說的呢。你想聽我就得說給你聽,你是誰啊?”
陳蛋轉而像那群乞討雄師報告蘭軒的事。那群乞丐多數久未聞到女人的味道,一聽赤裸裸的桃色故事,全都精力抖擻,聽得入迷。作為代價,個彆略有積儲的乞丐也會分給陳蛋一些乞討所得。
劉阿肥又號召了幾個煙友,一齊圍著陳蛋,笑道:“那好,我問你,那女人那麼老,你如何還能玩得下去?你就不感覺噁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