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躲?往那裡躲?”
“這個,如何說呢。小野太君咬定我們村裡有甚麼大兵器,又說在連家,那天然有他的事理。我這也是迫不得已,實施職責,先去問問看。有也好,冇有也好,鄉裡鄉親的,該幫手還是得幫手呢。”
彭家連家聯手逼死陳蛋,不過因為妒忌和痛恨。現在,彭欽定對連慶動手,多少也有幾分一山不容二虎的感受。兩蛋村有一個大戶人家就夠了,何況現在有三家。
連慶緩緩展開眼睛,嘲笑道:“喲,彭會長如何有空光臨舍間啊。您不該該是日理萬機的嘛,如何還能記得我這個廢人呢。”
彭欽定也不想看到連家滿門被斃。不管如何說,彭連二家聯手也有一段時候了,合作還算鎮靜,總不能眼睜睜看他走上萬劫不複之地。
這到底是個甚麼物件,彭欽定也不清楚,大略曉得是一種很短長的兵器。至於連家為甚麼會藏有這類兵器。彭欽定猜測,應當是當年連勝利帶軍隊出去時留下的。
彭欽定讚成地看了陳遠方一眼,語重心長道:“阿慶啊,我們都是兄弟人。我在背後為了做了多少事,我彭或人向來都冇有張揚過。我覺得你曉得我,懂我。冇想到,你,你,咳。”
彭欽定看著連慶充滿血絲的眼睛,歎道:“我如何以為的都冇乾係,首要的是皇軍如何看。你說你一個平頭老百姓,藏個甚麼大兵器有甚麼用?隻會招來殺身之禍啊。現在交出來,還能在皇軍那邊記上一功。我也會死力向皇軍保舉,讓你當個副會長。我們兄弟兩個,仍舊能夠平起平坐,豈不快哉?”
連慶怒道:“我冇有兵器。我能有甚麼兵器?我如果有兵器,能怕日本人嗎?能怕你們這些嘍囉嗎?”
走了幾步,陳遠方撒了個謊,繞回連家。連慶正悔怨剛纔的表示,假想著彭欽定歸去今後的景象。必定會搬來日本兵,大肆反叛。當時,連家能夠就完整毀了。
連慶覺得陳遠方故意抨擊當年的仇怨,悲慘苦笑道:“嗬嗬,我如何能求你救我呢。你們陳家的人,恨不得我立即就去死,如何會救我呢。我真是不要臉,不曉得見笑啊。”
“我們村甚麼都缺,就是不缺山不缺樹。你隨便躲進後山,也不會有人能找到你啊。等日本兵走了,你再返來重振故裡。留得青山在不愁冇柴燒。”
“好,很好。你等著,等著看嘍囉如何治你。”彭欽定丟下一句狠話,頭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