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蓮花抓住連慶的雙臂,冒死搖擺,哭喊道:“那陳蛋呢?”連慶指了指絕壁。
莫非是李出去索命了?陳蛋嚇得幾近停止心跳,哭喊道:“兄弟,我不是用心的,是你本身命不好。你放過我吧,放過我吧。我必然會多給你燒些紙錢的。求你了,求你了。”
連慶道:“要我如何說你纔信賴呢?陳蛋是本身不謹慎掉下去的。並且現在也不能肯定他就是死了。萬一他冇死呢?返來找不到你如何辦?”
樹枝插進褲襠,直接碰到了他的傢夥。按照上麵傳來的感受,能夠鑒定,傳宗接代的東西冇有受損。
剛揩完,又一坨鳥屎掉在額頭上。陳蛋肝火上湧,張嘴仰天痛罵:“你媽的,甚麼破鳥啊。連你也能欺負我?”“我”字還冇說完,一坨鳥屎不偏不倚地落在嘴裡。
這處所是山穀底部,四周都是富強的大樹,隔十幾米遠就有一棵。樹乾都有兩三小我合圍大小,莖葉繞著樹乾撐開,像一把把巨型雨傘。樹底下寸草不生,平整光滑,像一個龐大的客堂。若到夏天,這裡定是個消暑休閒的好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