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將軍多年交戰疆場,身上傷痛無數,最為嚴峻的是腿上的一道刀傷,刀傷病癒後,便落下了一到夏季就疼得走不了路的弊端。
素小柔又睡了好久,才漸漸裹著床單撐起家來,頭仍然發昏著,赤足落地,早在房中等待著的侍女紛繁上前,服侍她穿衣梳髮洗漱,然後端上平淡適口的早餐。
將軍府的後堂內歌舞昇平,歌樂不竭。
她放動手中的玉揚弓,走到老將軍和赤清蕭的麵前,俄然有些拘束。
“哈哈,”頭髮幾近全數斑白,曆經三朝的秦老將軍開朗一笑:“九王爺故意了,隻是多年前的舊疾。”
“既然天氣已晚,又下了雨,王爺何不在將軍府過夜一夜?”老將軍笑眯眯的說道。
等他微醉著趕回彆院,素小柔早就不在長廊上坐著,房間的門也早已關上了。
“天氣晚了,”赤清蕭把酒杯放在桌麵上,獨自站起來:“本王該告彆了。”
翌日,素小柔睡到天氣大亮。
身上說不出的倦怠痠疼,腦筋裡也是渾渾噩噩的。
老將軍停下腳步,摸著鬍子旁觀,赤清蕭也停下來,隻是望著那女子英姿颯爽的背影,神采微變了變。
“好。”
兩人喝完茶,便在將軍府的後院漫步。
被心上人誇了自是歡暢不已,秦若羽笑著臉頰垂垂惹紅:“王爺過獎了,若羽隻是一個長輩,王爺喚我名字便能夠了。”
穿戴紗衣的舞姬在廳堂中心翩翩起舞,暗香浮動,席上老將軍津津有味的賞著歌舞,眼角的餘光時不時看向赤清蕭。
秦若羽也站起來:“若羽送王爺吧。”
赤清蕭說:“不必多禮,秦蜜斯的技藝越來越好了。”
秦若羽神采微微一紅:“王爺見笑了,另有低劣之處,請王爺多多指教。”
“天氣已晚,不如讓老臣接待王爺一番,不知王爺可賞光?”
秦若羽換了一身錦鍛羅衣,比起便裝的威武更添了幾分女兒家的柔媚,她坐在赤清蕭的身邊,倒是興趣勃勃的話題。
想起昨晚產生的事情,真是莫名其妙,本身到現在竟然冇有籌算恨赤清蕭,真是莫名其妙,莫非本身有點喜好上他了?更加莫名其妙了……
這塊觸及生溫的暖玉,正送到點子上了。
俄然好溫馨,溫馨得讓她有些心煩意亂。
身邊早已冇有人影,床上僅她一人。
“王爺說,如若他晚歸,王妃不必等他。”
等了好久仍不見赤清蕭,她忍不住問侍女:“王爺去那裡了?”
“王爺,比來朝事很忙麼?不曉得甚麼時候像客歲那般停止秋遊打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