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景年站在顧氏個人的門口,昂首看向天空,五年了,她終究還是出來了。
“這麼說你是承認你和彆的男人睡過!你這個賤人!臟貨!”顧贏天氣憤的著死死的捏住她的臉頰,語氣卻充滿了傷害。
他另有甚麼本領都固然使出來,五年她都熬過來了,現在她甚麼都不在乎了。
顧贏天立即嫌惡的從她的身上翻身而起,好似碰了甚麼臟得不得了的東西,轉頭惡狠狠的說,“林景年,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這麼臟,你這個婊子!”
林景年本想用力推開他,但是想到現在報酬刀俎,我為魚肉,她放棄掙紮…
顧贏天頓時不耐的皺了皺眉,手在她的腰間用力的掐了一把,“哭甚麼?又不是第一次,一個蕩婦罷了,你還矯情甚麼?”
顧贏天一把推開她,冇了表情持續理睬她,彷彿多看她一眼,都會臟了他的眼睛,顧贏天穿好了衣服摔門分開。
林景年搖搖擺晃的籌辦出去,聽到顧贏天說,“哦!對了,像你這麼臟的女人,今後就在公關部上班吧。”
林景年毫不在乎的回懟,“相互!相互!”
她偷偷去看了父母,他們還好,隻要他們冇事,讓她做甚麼都能夠。
林景年把門關上,人還冇來得及轉頭,就被顧贏天攔腰抱起,放在辦公桌上。
如果這是他但願的答案,她能夠承認。
林景年感遭到有甚麼東西垂垂的矇住了她的眼睛,潮濕她的心,寒了她的體,“對!你說的都對,我就是騙你的,我能夠承認。”
歸正她是否定可並不首要,因為隻如果顧贏天內心認定的東西,她曉得就算她如何解釋都冇有效。
“林景年,你這個無恥的女人,竟然敢騙我,早就如此肮臟不堪,當初還敢跟我說你是處女,在我之前冇有任何彆的男人。你騙我!”
他竟然被她騙了這麼久!
林景年看著顧贏天冰冷的臉,眼淚終究止不住的掉落,浸濕她的心。
林景年愣愣的聽著他說完,俄然大笑起來,手指撫摩他的臉頰,癡癡的看著這張她愛了那麼多年的男人,“是嗎?有本領你就來吧!”
但是心還是不甘!
林景年走進顧贏天的辦公室,他正低頭辦公,昂首看她一眼,“把門關上!”
當年顧贏天問過她,但是她一臉嬌羞的說除了他從冇有愛過任何男人。並且她還提出偷偷領證的要求。
“呲拉”一聲,顧贏天從她的領口處扯開她的衣服,低頭吻了上去。
顧贏天眯了眯眼,“既然如此!明天你就給我到顧氏上班,我讓你每天對著我,噁心個夠!如果你不來,林氏頓時就會分崩離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