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脫衣服?一個二十三歲的男人!她每天的事情是這個?!
“他六歲--不,二十三歲!不過,他的智力隻相稱於六歲小孩的智力!”,她早已經把唐司漠當作一個六歲大的小孩了。
“智障?”
唐司漠如夢初醒,“不要……人家好痛……”,持續不要臉地耍賴,顧涼辰再度冇轍!
“嗯!”
她感受本身快節製不住對他的那股豪情了。
顧涼辰被唐司漠纏了一下午,底子冇時候打電話給他,最要命的是,她剛有機遇拿起手機,手機卻被唐司漠搶去,他拿著她手機就跑,“姐姐,快來追我啊——快追啊——”,大男人在空空的房間裡不斷地奔馳,嬉皮笑容地衝她喊。
這個笨丫頭!較著是被騙了!紀景年內心抓狂,想著這時她在幫一個二十三歲的成年男人在脫衣服,或者在搓背沐浴,內心非常不爽!
“你照顧他?他多大?!”,紀景年不淡定地問。
“辰辰,我要沐浴澡!快來幫我脫衣服!”,紀景年剛要辯駁,隻聽話筒裡傳來清楚的男人的喊叫聲,心頓時就揪緊了!
唐司漠那高大的身子重重地倒在了地板上,她的手機四分五裂……
但是,誰讓他是小孩子呢!
唐司漠走了,她就閒了,每天挺孤傲的,越孤傲,越會馳念紀景年。
“如何能夠!你被騙了吧?”,方纔跟他通電話的人,哪像個智力有題目的人,紀景年嚴厲地問,恐怕她被騙被騙!
“漠漠!姐姐頓時就來了!喂--阿景哥,我現在忙,一會兒再打給你好不好?”,固然很想跟他講電話,但是,她分得清主次,上班時候就是上班時候。
“被騙?暈!纔不是呢!”,顧涼辰趕緊辯駁。
“他關機了——”,顧涼辰失落地說道。
年二十九回家,媽媽和弟弟不在,彷彿去看望顧家奶奶了,繼父彷彿也不在。早晨要入眠的時候,房門被人敲響了……
手機完整壞了,唐司漠非常豪放地賠她一個!
“你說的是漠漠啊,他是我的店主,我做保母,幫手照顧他。”
唐司漠讓人送來手機後,她趕緊裝上SIM卡。
“姐姐,對不起——”,唐司漠往她肩上蹭,乖乖地報歉,顧涼辰苦澀地笑笑,撓了撓他一頭疏鬆的黑髮,“乖……你也是偶然的嘛,還好我記得他的號碼!”
紀景年在電話那頭聽到了阿誰男人說他是“老頭”,眉心糾結出一個深深的“川”字,對方的敵意再較著不過!
“喂!”紀景年焦心腸喊,迴應他的是連續串的嘟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