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冤,我冤啊,我死的好慘啊。”小邵的耳旁傳來了詭異怨瀆的聲音。
小邵聽到是人的聲音,他的心臟才從嗓子眼回到了胸口當中。又細心的看了看,本來是一個一米八擺佈高的彪形大漢。小邵歎了口氣,話也冇說就走了出去。
小邵看了看錶,已經九點多了,這時候過得可真快,上午在火車站坐了將近兩個小時,還真有點累了,早點睡覺吧。想到這裡,小邵看了看老表哥:“表哥,您也早點睡覺吧,我要回我的床了。”
“你如何了?”小邵的夫人被他這一折騰,從睡夢中驚醒。
小邵非常難堪的從行李中拿出了潔淨的內褲,擺佈看了看,不可,我還是得去廁所裡換一下。想到這裡,他拿著內褲走下了床鋪。
小邵揉了揉眼睛,被驚悚的一幕嚇得“嗝”了一聲。一個驚悚猙獰,血肉恍惚,已然高度腐臭的人頭正盯著他怨瀆的嘿嘿笑著。
“咳,瓷片掉到床上了,你接著睡吧剛七點多,我要走了。”
小邵的下體又不受節製的嘰咕了起來,想要大呼,就聽黑影怪物的方向傳來了一聲熟諳的聲音。
小邵一臉的難堪,打著磕巴說道:“我……這……,上趟廁所,您看這一說話都忘了尿尿了,我得從速去了。”說完從速跑進了廁所。
小邵和老表哥十一點就走上了火車,把行李箱放在床邊,小邵坐在了床上。
等人是一件很煩人的事情,又是半個小時後,小邵有些些許的不耐煩了,把遊戲封閉,剛要打通老表哥的電話,就聽中間傳來了老表哥的聲音。
兩人扳談好久,紅輪西墜,玉兔東昇,天很快就變黑了。
滿頭盜汗的小邵從床上坐了起來,這夢魘也隨之消逝。
就在這時,媳婦從櫃子當中拿出了一枚“康熙通寶”遞給了小邵手中:“老錢最辟邪了,你把他戴在身上吧。”
小邵不知為何的內心一陣寒意,想了想能夠是上廁所了吧。額,他如果在廁所裡那我如何辦啊,讓他看到我這個三十多歲的人尿了褲子?想到這裡他又是一陣的糾結,鬥爭半晌,潮濕的褲子還是克服了他的臉麵,他拿著內褲走向了火車上的公用廁所。
“我買的是軟臥,我們到杭州要在火車上呆二十二個小時。”
小邵從床鋪上走了下來,把鞋穿好,悄悄的往廁所裡走去,偶然中,他瞟視了一眼老表哥的床鋪,就見藍色簾子的裂縫當中,老表哥已經不見了身影。
“誒?表哥您冇拿行李啊?”
老表哥點了點頭,躺在了床鋪之上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