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王誌明,第一節課是語文還是數學?”清如用胳膊肘倒了倒身邊的大高個。
雄霸天:汪!
清如激靈靈打了一個冷顫。
清如昂首看向講台,恰好和英語教員投過來的視野撞到了一起,清如一愣,正要移開眼睛,這個高冷的小老頭俄然朝她暴露一個暖和的笑。
緊縫幾針,把最後一個墊子搞定,哈腰抱起一向咬著她褲腳不放的拉布拉多,笑得和順可親,“小敬愛,姐姐帶你去喝奶奶,我們不管那兩個傻帽。“
清如先給雄霸天來了一次泡沫浴,這廝身上的灰太多,洗了一大盆泥水,最後直接下水管,往身上沖刷。
“雄霸天,你好歹也是一個男人,能不能有點出息!”
清如不情不肯地放動手裡的雄霸天,回到院子裡給彆的一隻沐浴,這隻小狗比雄霸天還要小一點,應當也就三四個月,見有人把它從籠子裡抱出來,鎮靜地伸出了粉嫩的小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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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小鳳看著這一幕,無情地開啟了嘲笑形式,“小月,我說叫慫包你還說不好,你看看到現在還趴在地上裝死!”
英語課代表回過神來,從速朝姓名一欄看去,“高――小――月!”
“你~~你是如何做到的?”王誌明一臉不成置信看向她。
到家的時候,天已經完整黑透了,清如在院子裡給狗狗沐浴,高小琴在廚房忙活晚餐,而高小鳳坐在沙發上,美滋滋地給兩隻狗狗縫墊子。
王誌明有些不信賴,二模的時候,他們倆恰好分到一個考場,除了文綜,彆的三門學科,清如都是第一個交卷的,想不重視都難。
高小鳳見一人一狗毫無停滯地談天,差點笑抽疇昔,手裡的縫衣針好幾次都紮到手指頭。
“還行。“ 清如不假思考地回道。
不上學的日子老是過得特彆快,清如把政治書攤在桌子上一個字都看不下去。
歸去的路上,姐妹三從菜市場繞了一圈,買了一大團棉花,然後轉去雜貨店,厚著臉皮問老闆要了兩個大紙箱。
伸腿悄悄踢了一下裝死的某隻,恨恨地開口,“雄霸天,你還是不是男人?能不能有點出息?”
“他隻是認生,比及適應了就好了。“清如開口解釋,說著摸了摸雄霸天的狗頭,“英勇一點,姐姐都嘲笑你了!”
“為甚麼要換,我感覺這名字挺好的。“清如不認同地皺了皺眉頭,這個名字又酷又拽,多霸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