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在內心冷靜地碎碎念。
敞亮的水晶燈光勾畫出歐陽暝冷峻剛毅的完美側臉。熾熱的吻一下又一下的落在鬱紫凝的脖子上,肩上,胸前……。
“不過想想也是,不就是一個女人嘛!像我們這類貼金帥氣的鑽石王老五如何會在乎一個女人呢,強了就強了唄,還能如何辦,如果我是你的話,恰好能夠找一個合適的來由跟老頭子說要仳離,然後再次迴歸黃金單身漢的富麗行列!”暗夜一臉的眉飛色舞,一邊說,一邊不忘察看歐陽暝的神采。
狂熱的吻還在持續——
眼神殘佞,冇法精確讀出這個男人現在正在想些甚麼。
一頭栽進大床,胸口被撞的生疼,纖眉微蹙,卻冇有力量朝著這個發脾氣的男人實際,她隻能冷靜等候獎懲的來臨。
“我說過,除了我以外,我不但願任何男人碰你!”歐陽暝伸脫手,捏住鬱紫凝光亮的下巴,逼迫她昂首直視本身的眼睛。
“這隻是對你小小的獎懲罷了。”緩緩開口,歐陽暝的唇幾近是貼著鬱紫凝的,伸出舌尖,輕舔鬱紫凝下嘴唇的阿誰方纔被他咬破的傷口。
“我傳聞明天你彷彿夜闖‘回想莊園’了?”暗夜坐在暗玄色的牛皮沙發上,一隻手不斷把玩著玄色暗號筆,用一種極具調侃的口氣說道。
老頭子那哪是喂鴿子呀,底子就是虐待鴿子,他纔不要陪老頭子喂鴿子嘞。
“他碰你那裡了?”感受擦乾了身子,歐陽暝悠悠然說出這麼一句話。
“該死的!”暗自謾罵。
“你比來彷彿很閒的模樣,需不需求我聯絡老頭子讓他把你接到洛杉磯,陪他去喂鴿子!?”
“我有抵擋,但是……”回想方纔阿誰可駭的場景,她眼睛就充滿氤氳。
一想到方纔在“回想花圃”,如果本身晚去了一步,這個女人的誇姣能夠就會被彆的男人嚐了去,他就非常的煩躁,乃至是有那麼點自責。
“奉告我,方纔他有冇有碰你這裡?”男人似是成心想要教唆她,用心在鬱紫凝敏感的胸前低喃,一股又一股的含混熱氣噴在她的花蕾,讓鬱紫凝難耐的輕搖腰肢,嘴裡忍不住收回誘人的shen*吟。
暝帝彷彿用心般,用力的吻著,他想要用獨屬於他的吻痕一遍一遍蓋掉其他男人留在鬱紫凝身上的陳跡,他不答應,他感覺彆的男人的陳跡過分於刺目。
“你到底想說甚麼?”歐陽暝自顧自盯視著電腦螢幕,冷酷地開口。
“記著了,明天我所吻過的每一個處所都不準彆人碰,這些處所都是屬於我的!”歐陽暝像是宣佈全天下般,用一種霸道到不能再霸道的口氣號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