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小白總算是醒過來了,一醒過來就管盧悠悠要醬肘子。
兩人正吃得不亦樂乎,卻聽花樓上傳來程老闆的聲音:“第一局,金仙公主勝!”
先不說花樓上隻剩下了金仙公主和盧婧之,鄙人麵的攬月台上,除了盧悠悠和杜清漪,其他的參賽者一個都冇有。
“啊――”
冇一會兒,她們恍然大悟,竟是除了她們三人,其他的女人全都退了賽,以是,明天不管她們如何比都能夠進入三甲。
一聽程老闆的話,金仙公主就明白了,暗罵或人偏疼之餘,哼道:“哼,我曉得是誰?這是你說討來就能討來的嗎?算了算了,從速下完最後一局,本公主親身去討!”
杜清漪也冇想到盧悠悠口中的酪櫻桃竟然在這個時候呈現了,並且隻看它的色彩搭配便能讓人食慾大增,因而在謝過兩位婢女後,也當即高興的吃了起來。
他的聲音悠悠的響在門外,盧悠悠等了好一會兒,肯定他已經分開了,膽氣這才返來了些,因而她從坐位上跳了起來,叉著腰指著門口的方向一臉的色厲內荏:“莫非我幫人還錯了嗎?你……你……你倒是給我把話說清楚……”
既然金仙下來了,她也懶得再上樓去,乾脆就在杜清漪麵前的桌案上擺下了棋局,等開端後,盧悠悠才發覺,公主底子就不是本身鄙人棋,而是端賴身後那名婢女的指導。明顯,這又是公主請來的妙手,盧婧之就是這麼敗在這位婢女部下的。
哪想到她話音還式微,隻聽李祈的聲音從房頂上響起:“哼,隨便你吧!不過彆忘了我方纔說的話,過幾日我就來拿我的絡子……”
就在這時,卻見有兩個婢女從會仙居的方向走了來,手裡彷彿還端著甚麼東西。盧悠悠正獵奇著,卻見這兩名婢女竟到了她和杜清漪的近前,她們先是恭恭敬敬行了個禮,便將托盤上的琉璃蓋碗放在了杜清漪和盧悠悠的麵前,笑容可掬隧道:“本日太熱,我家仆人怕二位蜜斯中暑,特讓我們送了酪櫻桃來,但願杜二蜜斯這一場能夠持續奪魁!”
固然它這麼說,但是明天盧悠悠還是決定,不到萬不得已,決不能再讓小白多用法力了,乃至連障眼法都不讓它用了,她決定明天隻帶上麵紗掩蔽真容,讓它好好歇息一天。
等候的過程非常無聊,杜清漪隻無能坐著,盧悠悠隻無能站著,而她站了冇一會兒就已經煩得渾身難受了。幸虧小白規複了些,重新幫盧悠悠用了障眼法讓她得以摘上麵紗,而後又活蹦亂跳的跑出去玩兒了,多少讓盧悠悠放了些心,不消再擔憂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