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晟讓她的脖子卡在床沿,安素更難受了,固然他冇有很用力,但是懸空的腦袋找不到著力點讓她又酸又累又缺氧,她用腳踢著江晟的腿,可那點力量就像打在棉花上,不痛不癢。
他伸脫手,將手掌彎成一個虎口模樣漸漸地,緩緩地靠近,靠近……按住安素的脖子再用點力量。
景兒……到底是誰?彷彿是比沐媛更首要的存在。
“景兒……”安素剛聽到他喘著粗氣叫了個陌生的名字,下一秒便被進入了,痛……撕心裂肺的痛,到底是這個名字讓她痛還是硬物強勢進入的痛她分不清,獨一的感受就是真逼真切的痛,又疼又痛。
“如果你還是江家兒媳的話就順了他的意。”
望著緊閉的門,安素喃喃道:“我不過是想我的丈夫一心一意的對待這個婚姻,不過是想有一個堅毅的家庭,這也算貪婪嗎?”江晟,你轉頭看看吧,陪你走過人生繁華的朋友在這裡,不要被周遭綻放的鮮花所利誘,她們總有一天會殘落的,而我纔是阿誰會陪你一向走下去的人。
安素裹著被子下樓,到了浴室,將被子放下,放了一缸的熱水,暈暈的霧氣環繞著,纏於周身,她抬起一隻腳跨出來,純潔的水淹冇膝蓋,她坐出來,下身有種激烈的刺痛感和酸澀感,她拿起一邊的毛巾悄悄擦拭著乾枯的血漬,悄悄的,儘量讓本身少受些疼痛。
江晟站起來,一把將她拖到地上,連帶被子也一起堆到地上,安素半條腿裸~露在氛圍中,連帶腿上乾裂的斑斑血跡也透暴露來,刺目標紅,江晟瞥見了,他又朝床上望去,上麵就像案發明場般慘烈,到處是紅色的血跡,血淋淋的讓人不忍直視。
安素俄然就驚駭了,這類環境是她未曾遇見的,這類感受也是她未曾感遭到的,欲罷不能,難言之隱。
一年多疇昔,總覺得一輩子都要頂著處女的光環馬草率虎過著,不料今晚倒是不測頻出,如果說這是一次機遇她該不該掌控?
見他像瀕於暴怒的野獅般,安素刹時復甦了過來,不敢直視,垂著頭坐離他,內心卻冒死的號令著,賤人,賤人,當小三的都是賤人。
本就難受的安素被這麼一掐更是喘不過氣來,她刹時就展開眼睛,雙抄本能的想要扯開那隻像鑼刀一樣鉗住她脖子的手,嘴裡收回痛苦的“嗚嗚”聲。
“你真是犯賤!”他用另一隻手撐在床上,鉗住脖頸的手冇有加力,保持一個力度朝上拖去。
江晟嗤笑,將她的下巴甩到一旁,“安素,你知不曉得你纔是阿誰粉碎我心中家庭的人,你有甚麼資格說彆人?”